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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千琅口干舌燥,睁开眼睛,冷冷盯着寇边城,却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一双深长眼眸里蓄着三分笑意,摇了摇头,似是示意自己不可妄动。
叶指挥使知道此刻若是摇动胯部,上下起伏,定然就能攀上巅峰,享受极乐,可他也知道如此一来不止前功尽弃,更有性命之虞,只得咬着牙关强忍。
内息又行半个周天,穴内阳物颤得愈加厉害,惹得四肢百骸无一不痒,偏偏这痒感又抓不到,挠不着,比腰间笑穴中针更是难忍百倍。
咬着牙关也不抵用了,只得咬破了舌尖,以痛制痒,逼着自己集中精神,专注于行功修习。
可人能勉力自控,身子却实在耐不住,不知何时淫水已充溢穴里,自俩人嵌合之处汩汩而下,打湿了寇边城的一双囊丸,连着那丛厚密的体毛也濡得透湿。
直至内息周转至第十二个周天,体内的阳物终停止震颤,两道迥异的真气也兀自平息,两人皆感内力大有进境,遍体令人餍足的酥与软,当真是飘飘若处云深处。
寇边城也未泻出自身精元,仿似贪恋这柔腻甘美的穴壁,欲多留一时半刻,未软的阳根极徐极缓地退出甬道,又带出不少淫水,衬着雪白肌肤与黝黑耻毛,尽露淫靡之美。
只差一个龟头就将脱离身子,叶千琅忽地伸手握住那根徐徐而出的阳物,道:“你多留些时辰。”
命根子被对方没轻没重抓在手里,寇边城停下不动,勾了勾嘴角:“大人竟不知‘归师勿遏’的道理?”
叶千琅胸膛起伏激烈,面孔倒是依旧冷煞,不答反问:“你舍得?”
寇边城低眸看着怀中人,这人本就眉目俊美,只是平日里寒毒入体面色惨烈,瞧着吓人罢了,此刻他寒毒退去又经云雨,面上露出几分难得的春情,便越看越像个瓷仙儿,白瓷为胎,丹雘描摹,委实美得惊人。
沉思一番,如实答道:“舍不得。”
说话间粗挺的阳物尽根入穴,直探尽头。
已无关合体双修,倒是一双有情人沉湎于肉欲欢愉。
不待对方有所反应,寇边城已抓揉着两瓣雪臀,浅抽深送,挺腰冲刺起来。
“好……好得很……”
叶千琅方才轻吟一声,话音即被一双热唇堵住,舌头被舌头卷着纳入口中,牙齿猛烈磕碰,唇间津液相融。
背抵湿滑尖利的岩壁,下身腾空,只高抬着两条长腿,纵情承欢。
第十三章
也不知过去多少时辰,俩人又一次交抱着共登极乐,五脏六腑是处处舒爽,奇经八脉是脉脉通畅,便连每一丝毛发每一寸肌肤都感十成的快意满足,终是力尽倒地,面向彼此侧身而卧。
他们赤身裸体,头发披散,上身倚于湿滑的岩壁,下体依旧紧密不分,两双腿绞缠着伸入潭水之中。
洞内并无烛火,却因密匝匝地布着一些天然发亮的石头,与一潭荧荧碧水两相呼应,恰有聚萤映雪一般的微光。
穴内阳根虽已垂软,却仍不知足地伏在里头,因那物事就是未醒时分也实在犷悍,下身的饱胀之感并未消减一分。
叶千琅本想拢一拢双股,勒它一勒,撵它出去,但许是因为被操弄太久,腰下已酥软得毫无知觉,股间穴口也暂无力收缩,只得继续含吮着那粗大的阳根,淡淡道:“寇兄功力大进,这便宜占了,快活也得了,偏还赖着不走,是何道理?”
“还是那声,舍不得。”
寇边城倾身吻住叶千琅一双微肿的唇,温存啃吮着他的唇瓣,又捉着了他的舌头,含在齿间轻轻揉磨,方才俩人叠骨交欢,这双唇已吻了不下百遍,可每多吻一回,仍如尝珍羞般全情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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