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
瞠目结舌的小二哆哆嗦嗦地张口,一句话也问不完整。
“我一滴未沾。”
知晓情势不妙,唯一的幸存者作势欲逃。
季米不依不饶,白衫飞舞如同脱枷,挥剑而出。
一发千钧之际,一只酒瓶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手腕上——剑气稍歪,那小二身边的一张木桌便代他受过被一劈为二。
我走上前,伸出一手轻轻按住季米的肩膀,对那人笑道,“这客栈的酒到底还是太烈了些,不比街角那铺子卖的糯米酿香甜入喉。
劳烦兄台为我们去打一些如何?”
小二同志一脸活见阎罗的惊惶万状。
眼见持剑的人似乎为人所制难以行动自如,如同得了大赦一般,立马屁滚尿流地逃往门外。
样子难看得要命,像个腰椎间盘突出的患者正撒腿狂奔。
可惜他前脚刚刚踏过门槛,就听得季米一声阴气沉沉的“慢着”
。
一再吃瘪的小二同志听见了这样一声催命符,两腿颤如筛糠,汗珠跟蒸桑拿似的哗啦哗啦掉下来,一步也不敢多迈。
他疙瘩疙瘩扭过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们。
两指轻弹,一文碎银在空中划过一支狭长寒栗的光,打向那人的肩头,将他连带一扇木门一同摔飞出去。
“你的银子忘记拿了。”
季米唇角微微一启,淡淡说道。
“少侠又何必吓他?”
瞧见门口一滩洇湿的水迹,不由哑然失笑。
“你刚才出手拦我,根本是多此一举。”
他冷冷扫了我一个“狗拿耗子”
的白眼,“我若真想杀他,你以为你便能拦得住?我本就打算留此人一条性命回去通传他幕后的主子:知止不殆,毋要再不自量力自讨苦吃。”
我本来想弄些类似于“上天有好生之德”
的名人名言来向季米说教。
转念一想又嫌弃这类型的词句磨磨唧唧婆婆妈妈,活像苍蝇嗡嗡扰扰,没准度化不了这小子还落得一个适得其反。
比如少林方丈本衍大师,他最喜欢在上茅房的时候研读论语。
他是一个很有情趣的人,而且肠道通畅,屁眼奇大。
换作我是万万不敢的,如厕的时候读多了这些罗里吧嗦的句子十分容易便秘。
何况他的这个癖好在寺内传开后,至少让三个人产生了相当严重的心理阴影——每当本衍大师谈经论道普度众生,他们就觉得他满嘴喷粪,臭不可闻,直想屏息静气地活活把自己憋上黄泉。
那三个人便是小戴、小克和我。
我想我不说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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