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样我便认不得路找不到他们了?”
倪珂自己解下罩眼的裙纱,神态不痛不痒地扫我一眼,“别忘了以玉王府的势力,封山搜人,简直易如反掌。
你要救他们,根本是痴心妄想。”
“那些山贼纵然粗鄙不堪,却也没有亏待于你,你又何苦要赶尽杀绝呢?”
“奇耻大辱,没齿难忘。”
他一把扯下头上的珠花,嫣然一笑,将坏透了的脾气与吃瘪数日的委屈尽数对我发泄了出来。
翌日清晨,倪珂已换上了男装,早早在客栈楼下等我。
我一见他便忍不住怨天尤人长吁短叹:人和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不愧是人尽称颂“国色天香,笑倾天下”
的小王爷,即便没有衣紫腰金,仅仅身着最平民不过的粗陋布衫,依然给人以“不是微服私行便是家道中落”
的高高在上之感。
怎么看怎么他是鲜花,我是粪土;他丽质天生,我糟践不得。
见我下楼,他转身吩咐小二,备两匹快马。
小二一动不动地瞅着眼前那张宛如无暇白璧的面庞,俨然一脸光天化日见阎罗的莫名其妙:昨夜还是一个容貌无二弱质纤纤的妙龄少女,怎的一觉睡醒居然变种成一个不怒自威仪容高贵的年轻男子了?!
非待倪珂眼波一转,柳眉竖挑,小二方知不可怠慢,连滚带爬摸出了门。
骨头甚贱。
我对他说,我还不能随你回去。
我有约在身,绝不可食言。
倪珂闻言,如画的淡眉轻轻拧了起来,“与你口中的那位朋友相关?”
我微微一笑,也算默认。
“我没打算让你护送我回府,不过……陪我去一个地方,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卖糖糕嘞——酥油炸香糕——细裹化冰糖——”
绕过了人迹渐盛的早市,我们骑马飞驰,一刻不怠。
小王爷骑术了得,无论我如何振臂扬鞭,死命追赶,始终差他一个马身。
切切的蹄声惊扰了栖息的鸟与贪睡的花,引来群雁的高歌和鸣与稠密得一如雨降的落花。
衣裾冠带随风飘起,纷扬的花瓣擦着倪珂飘逸的发飞舞而来,落在我的脸上,也落下一径马蹄香。
在一片阔野田地前,他住马勒缰。
伴随一声悠长的马嘶,翻身而下。
倪珂回眸,冷冷淡淡一个“止步”
的眼神,我便知道他不愿我与他一同上前。
我会心一笑,停在原地,看着他走向四野间唯一的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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