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来很像天方夜谭,但这确是真的。
甚至坊内那为数不多的几位女客,出神地望着那张斜跨了一条大疤对不起皇天后土好风光的脸,芳心暗思忖:可惜这汉子已拖家带口……如若没有娶亲,我不嫌他难看,就嫁他作了婆娘也是好的。
“罢了罢了,五脏兄馋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蓝衣汉子以手摩腹,心满意足。
他将赢来的钱拨出一半还给了那借了自己一文钱的人,又将其余的银两信手分了;而自己独独拿了那枚小铜板,吊儿郎当地在手里掷上掷下地把玩,便要出门。
“方才那诗怎不作完?”
一脚还未踩出大门,一只手硬生生拦在了他的身前。
回过眼眸,细细打量起身前的老头子:一头花白相杂的乱发,一脸花白相杂的胡子,敞开的衣襟里还露出树冠状蓬勃生长的花白相杂的胸毛。
眉如重蚕,目如炬火;而身形更是稳如磨盘,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好似枭鹰盯上了兔子。
蓝衣汉子的眼睛还是笑着,嘴角也还是扬着,可唇边已漏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听他张口即来:“花落鬓懒理,未饮酒先凉。”
“不妥,也不佳。
前两句还意气潇洒,这后两句怎么陡生感伤了?”
花白胡子不依不饶地追问,一只手似铸铁般依然拦着不动。
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半真半假地开了口:“正是老伯你这雷霆一唤惊却了在下的黄梁美梦,叫我不得不感伤了。”
“朝堂动荡在即,战火旋踵而至;百姓难聊生,尸横遍疆野。
怎奈有人却坐视天下覆亡而不管,贪图一己之乐,躲在这里做甚么黄粱美梦!”
“你若不济,我管酒管肉二话没有。
然这天下……”
汉子的眉头微微拧起,正色道,“我一个山村野汉,管不了。”
言罢,又要离开。
花白胡子亮开嗓门:“山村野汉自然管不了,可若是前朝太子……”
言语间已飞出一掌朝对方的脸面劈了过去。
蓝衣汉子看来全然未动,只是微微后仰,已似信天翁般滑出几米,稳稳当当落在了巴掌大的花架上。
看了看花白胡子手里揭下的一张易容的面皮,他佯作皱眉,“老伯,你若喜欢那个皮样,我送你一张便是。
何须劳一个老人家动手来抢?”
一般的小说到这里便一定要描写这个汉子接下易容后是多么丰神俊朗国士无双,因为歪鼻子豁嘴儿麻子脸的主角还有甚看头。
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看来不过二十出头,面如白璧,眼泛桃花,嘴角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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