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的,将要说话的,话说了一半的,齐刷刷地闭上了嘴,大气儿也不敢喘上几口。
我顺着他们凝重复杂的目光,望向殿外,望向那个慢慢跨过台阶踩着猫步走进殿内的少年。
那个衣着华美到夸张容貌漂亮得几近玉雕的少年。
他在一众艳羡的目光下神态自若,一路目不斜视,径直走向了龙椅上的费皇帝。
然后单膝跪在他的面前,用清脆悦耳的嗓音镇定悠然地开口:“侄儿向叔父讨个人情,不知可否?”
“原来是珂儿,快快平身。
有何请求,但说无妨。”
“侄儿近来一直在炼补身的丹药,眼看即将大功告成,却偏偏缺一个活人来做药引。”
他站起身,晶莹翡绿的眼眸微微侧向我,继续说,“叔父能不能把这个将死之人赏于侄儿?”
费皇帝对他这个体己的侄儿送来的台阶感到很欣慰。
他既不用担心得罪我娘,也不用担心养虎为患。
于是二话不说一口允诺,将我赏给了他。
纵使被当个物件赏来赏去很驳面子,我也忍不住和费皇帝一起欣慰。
毕竟一味小小的药引,肯定不需要把我这么一个大活人整个儿给剁没了。
顶多拣我身上最有肉的地方下刀子。
虽然情窦初开的小宫女时常三五一群不知害臊地叽叽喳喳,赞美我臀部的线条非常性感。
但是舍不得归舍不得,弃臀保命,还是很划算的。
何况佛祖也曾割肉喂鹰,姑且不论主动被动,能和佛祖干同一件事情,换谁都该万分荣幸。
后来我知道这个不知有意无意反正救我一命的人,可以说是真正权倾两朝的皇亲贵胄,高贵得一塌糊涂。
他的父亲是新皇帝亲赐的“玉王爷”
,而他的母亲是前朝的大长公主,我的姑母。
也就是说,这个玲珑剔透有如玉雕的美少年是长我三岁的表哥。
他叫倪珂。
倪珂的眼眸是我朝百姓极为罕见的翡绿色,葱茏过一整季的夏天。
发色又淡得出奇,似褐似金。
他长得既不像我的姑母大长公主,也不像他的父亲玉王爷。
鉴于我的姑母作风一贯西派,出嫁前又有不少诸如悬梁嗑药的变态行为,而且外界一直盛传玉王爷患有多年不举的怪症。
种种蛛丝马迹叠在一起,大家很快就在背地里嚼起舌头:小王爷不过是个小杂种,他的生父很有可能是某个前来传教的和大长公主走得很近近到同床共枕的大鼻子洋鬼子。
玉王府的生活锦衣玉食,奢靡至极;玉王府的花园终年葱郁,奇香漫绕,万紫千红。
可惜美则美矣,你只能远远观赏,妄图走近亵玩一准会玩掉你的小命。
满园疯长的奇花异草全是倪珂四处搜罗的天下最诡最毒的植物。
摸下叶瓣都会烂你个大水泡,闻个花香都能晕你俩时辰。
不过瑕不掩瑜,玉王府的布置格局的确是比关雎宫还讲究还精致,侍卫婢女的质素也比皇宫内院里的那些上了不只一个档次。
通知开了个预收在你眉梢点花灯,1v1轻松文,应该是古言,不大确定,感兴趣的可以去我专栏收一下,65开文,谢谢啦柳朝明记得,初遇苏晋,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那个时节总是多雨。他在朱雀桥边落轿,她...
林绝,一个魂龄岁月未知之人,从无尽的流年苏醒。而后与布衣壮汉平平淡淡的过了十二年。但这一切平静的日子,都随着皇室大殿兆运钟的异动而打破。林绝的命,也就此而改变。他的路,被诅咒的他,注定该逆天而行。...
本书更新时间为晚上十二点,日更六千。下本开我的私房菜馆通八零,求预收。姜晓菱有一个秘密,除了她没有人知道。那就是在她十七岁生日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叫做闲鱼的系统。那系统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