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米的白衣已被鲜血染透,如同在身上碾碎了满山丹砂似的梅瓣,衬得他的面色愈加苍白。
他睁开眼睛看着我,神色分外认真地问,“我没有食言吧?”
“……没有。”
“那就好。”
他微微一笑,阖上了长睫,仿佛睡着一般。
四二一身上伤痕多处,后腿更是中了一箭。
兴许箭身在奔跑的途中折断,而血似已然流尽,只凸起一块褐铁般的疮疤。
它将季米送还与我之后,拱了拱蹄下的尘土,便倒向地面,再也站不起来。
轻轻抚摸它染成枫色的银灰长鬃,轻轻抚摸它黏着碎石沙砾的面颊,我说,“马儿,多谢了。”
四二一这才慢慢合上渐渐浑浊的眼眸,咽了气。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有什么样的马。
我以手探脉,才知他气息紊乱,五脏六腑几乎全被震碎。
若不是身怀过硬的内力打底,恐怕此时业已与我阴阳两隔了。
天下竟有人能有如此惊人的掌力,纵然是少林最牛掰的高僧也未尝能活着挨下这一掌。
而季米一身凌杂的剑伤,却不是同一人所为。
想必是不肯束手就擒,被一群人围攻所致。
远处的马蹄声杂乱无章,越迫越近。
不必说,自是追兵来了。
“这小贼好一颗包天的大胆,居然单枪匹马就敢闯我们跃马山庄!
庄主尚且有话要问,本也不欲加害于他。
可这小贼却负隅顽抗,硬要自讨苦吃。”
并未起身,只是伸手拭去季米唇角的鲜血。
我对背后的人说,“我这位朋友既已身负重伤,有何得罪之处还望舒庄主海涵。
等他伤愈之后,在下定会与之一同登门谢罪。”
“不肯走?也行。
那你就先卸他一条胳膊,交予我们,我们回去也好交差。”
另一个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荡起来。
他们像挨了蜜渍一般,叵测地大笑成一片。
我把季米轻轻安靠在四二一的身边。
然后慢慢站起身,转头面对尾随而来的众人。
瞟了瞟为首的人别在腰间的一柄镶金戴银的短剑,笑了笑,“一条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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