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还都得感谢我的珂表哥一直对“辣手摧花”
抱有一种“花开堪折直须折”
的积极心态。
最后我向他讲起了我的一个梦境。
挺干净的一个梦被做得分外情色。
海边,没有穿着三点式肚兜的豆蔻少女,只有一片椰林。
风吹过的时候,满树的叶都在爱抚下软绵绵地呻吟。
椰子和下蛋似的往下掉,接着被起伏的浪带远。
各种声音灌满耳膜,分不清是风在响、树在响还是椰子掉地的声响。
听来这很像个可洗三温暖的海边浴场,实际上那种寥寥一人的孤独感难以言喻。
它们一个一个离我而去,我却阻止不了。
季米听得蛮认真,蓝眸一眨不眨。
末了,轻轻将我的头揽向他的肩膀,“很累,是吗?”
阿基米德坐在澡盆里没多久,便起腚在众人面前裸奔。
他不是变态,而是开了悟。
感受着季米的体温,我告诉他,现在不了。
入住王府的裤衩则是一尝夙愿,能为小王爷鞍前马后,叫他日日夜夜喜不自禁。
打个比方,裤衩正是追香逐艳的蜂,只因倪珂在他眼中远胜仙葩——当然他也有可能是马蝇,反正这二者像到了不得——下面的话我不敢也不能说了。
打从我们相识,裤衩从不否认他看上的是倪珂的倾国倾城。
在俗,也在情在理。
“我没看见你的美,我只看见一颗长大了的受精卵。”
这固然是句不俗的情话,却未必会让听者高兴。
倪珂也不是没想过把他赶走,除了不肯以身色诱,几乎软硬兼施,打算使其知难而退。
可这小子癫得入了骨,不仅越打精神越抖擞,黄金良田豪宅美女也一概不要。
逼得紧了,还能逼出一句老不害臊的深情告白:只要让我留在玉王府留在小王爷身边,怎么样都行。
“你倒够痴的。”
倪珂冷冷一笑,“如果剜你双目,断你四肢,把你当狗一样地栓在柴房里也可以么?”
裤衩二话没有,伸出两个指头就直奔自己眼睛而去,惊得我浑身冷汗,险些气绝!
倪珂也是大惊,急忙伸出一手牢牢按住了他。
“这是干什么?!
你疯了吗?”
只消毫厘,裤衩便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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