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赖将他拐带出府,先挨恹恹一声“聚赌宿娼,国法不禁,家规不容”
;再被王府之人以夏桀妹喜、殷纣妲己作比,言辞凿凿地谴责我巧颜媚主,唆使小王爷一连数月耽于酒色、不思进取。
将这岔子事掐头去尾地打起了小报告,我的口吻听来近乎撒娇了。
“可是李相如?”
身后人轻轻出声,“府里也只他胆敢如此胡言乱语。
不过——谁是纣王,谁是妲己?”
“这,很重要吗?”
一本正经地“恩”
了一声。
于是我只得坦白从宽,“你是纣王,我是妲己。”
“酒,我从未沾过;色,你——”
停了半晌,随即听得喟然一声长“唉”
,已带清晰笑意。
“……臣妾有一言屯于胸怀,实难以启齿。”
索性接杆上爬,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佛经尝曰:不怕念起,只怕觉迟。
大王何不教告臣妾,此言何意?”
“爱妃若有雅兴,朕——”
倪珂忽然打住了调笑。
一字的调侃,一字的刑策,一字的桎梏。
语声之中寒意方浓,“北冥有龟,甲担九鼎。
状如缠肢套颈,重似负山戴岳。
上怜其不幸,故卸其壳甲,释其重负,还其清净。
你猜那巨龟后来如何?”
见我久不出声,他又道,“你若想谈经论佛,恕我今日无心奉陪。”
我低头一笑,活该自己口哑舌秃,再不知如何置答。
难得他愿随我同游,何必旧话重提,两败俱伤?
“待日薄西山,便去刑部大牢探他一探——”
彼此静默良久,倪珂末了说,“既是你此行的用意,我自当应了。”
“倪珂啊,你这人……你这人真是……”
我非叹非恼,非哭非笑。
牵马慢行,咧开嗓子又唱:红楼绿柳——
真是让人看不得,道不得;悬肠不得,离忘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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