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美的是它充分证明了这个刺客没有认知障碍,有的只是一种先抑后扬、拐弯抹角的夸人手腕。
于是我也不好再端着愁眉苦脸的架子,立马换出一副喜笑颜开的表情上前迎合巴结,“那你知道我是谁?”
他把头点得嘎嘣嘎嘣脆生。
“前朝太子,简森。”
“既然你已知我是谁,那么劳烦你带路,我要上门拜会拜会你的师父。”
他遵从师命将我引开,倪珂的下落便好探寻得多。
我对眼前的人露出电压够劲儿的完美笑容,“尽管放心,我会先办正事,再后提亲。”
他冷哼一声,又阴回了那张毫无表情的面瘫脸,似乎并不打算作正经考虑。
我火上浇油地再补一句,“哎呀,奴家的处子之身都让你破了,你自然不能翻脸无情始乱终弃吧。”
我把手伸向刺客握着的剑,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手上的皮肤,抚上他的剑鞘。
对方一个恶寒往后退了一大步,仰起小脸对我怒目而视。
清澈见底的瞳仁里充满了野生动物遭到性骚扰后意欲发飙的危险警告。
“我是对它说。”
我指指他的剑,然后把伤口早已彻底愈合的手指头递给他看,口吻倍加无辜,“那时真的见红了。”
“我知道。
可你再这么说话,我一样会宰了你。”
对方恶声恶气地开口,“我师父行踪向来无定,早已不在此地。
他留书一封说自己下了江南。
我正打算前去与他回合。”
“那我与你同去。”
虽说同一个目的并不表示需要同一个过程。
大路条条,皆通罗马。
但是放着捷径不走的人,那就是个和自己过不去的蠢蛋。
“凭什么?”
对方扬起下巴,挑眉看我,一副“给不出一个恰当的理由我们就此拜拜”
的表情。
真他妈要命的性感。
“想我如此玉树临风一妙人。
若是一路伴你左右,可不是你身边一道流动的风景线?”
“你想多了。”
“长途漫漫寂寞无声,多个人给你讲笑话逗闷子总不算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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