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将当吟送给你了。”
他没有看我,凝眸视剑,径自一笑道,“既然那把剑已经归你,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我不介怀,你也不必担念于心。
现在——你还有话要说吗?”
我有点发愣。
不知怎么回话,只顾看着季米风中微微飘动的发,摇了摇头。
“既然你无话可说了,那换我来问你”
,季米沉默了半晌,不时用指尖挑玩曾在他眉梢面颊上一夕停留的花絮,继而开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我再次发愣。
这回愣得十足彻底,感觉心口有什么被掏空了,折走了,叼没了。
“如果愿意,你可以去看看我长大的地方。
那是一片无际的大漠戈壁,人迹难觅,特别荒蛮,但又特别美。
或者我们也可以去你一直想去的海边,赏日听风,以此终老。”
他凝视着我的双眼,字字明晰地对我说,“弱冠之岁如朝露待晞,须臾见白首。
我不想浪费时间。”
“你也知我情债高筑,一走了之似乎不妥。
除非……”
左思右想,觉得这是决定以后家里谁说了算的大好时机。
见缝插针刻意抬价,万不可草草作答。
“除非你指天发誓从今往后与我寸步不离,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我想想……”
季米的蓝眼珠和骰子似地打转,形容严肃地思考了不少会儿,随后轻叹了口气,“还是算了。”
“怎么就算了?”
“女大不中留。”
……
第16章
剑是不便再比了,可还有一张嘴。
上天给人一张嘴除了吃饭接吻外,还让它可以谈天谈地谈理想。
这说明人活着不止要满足食欲和肉欲,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奔头叫作“精神世界”
。
春风不还,偶雨如醪,常有孤雁落黄沙。
大漠不比江南,日里燥热不堪,夜里却天寒地冻。
他的师父常笑他天为盖地为席引一条薄褥便可睡去,全不讲究。
我对季米说,我很想先去看看他长大的地方,看看到底怎样一个烟沙满天的地方竟能养出这样一尘不染的他。
我们说说笑笑兴致正高,忽而季米手一挥,身如脱鞘,一剑向前廊劈去。
剑指眉心,千钧一发!
凌厉的剑气惊得头发飘扬不止,廊上的人居然面带微笑,连眼皮也没眨一下。
如果手持的是当吟,恐怕那人早已被齐齐整整一剖为二了。
走石飞沙也咯不了眼,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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