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右边的青年身着华服,脸型窄长,五官俊俏——尤其一双眼睛生得极其轻挑风流,不笑又笑似醉还非,怕是只消一眼便能勾人魂夺人魄。
然而就是这么一双眼睛之上,竟横卧了一道粗重的剑痕。
伤口尚未愈合,血仍不断下淌。
左边的青年张口便斥:“克郦安!
你带去王府二十死士,皆是能独当一面的武林高手,如何可能几日内死个干净?!”
“卑职本想擒下太子交予王爷,谁知半路杀出了个少林寺里烧柴做饭的陆厨娘。
那贼妇的武艺之高实属罕有,卑职也是拼死才侥幸逃脱。”
右边的青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王爷明察!
卑职虽擅作主张,却是一腔赤胆,好心办了坏事!”
倪珂正襟危坐于二人面前,一盏清茶置于身侧的案上。
看上去不过是个眸流碧、唇飞丹的十七八岁纤细少年,然察其神态,却是说“朽如暮年”
亦不为过。
一张若画的脸庞此时此刻无喜无嗔,仅仅凝目看了跪地之人。
全无起伏的平静,骇得人丝毫揣测不出他的想法。
克郦安早知小王爷与太子势成水火、鲜有交谈,便大起胆子匿去了见到简季二人的一段,虚虚实实少真多假地汇报了少林一行。
而方才一番托辞,他自认已在心中斟酌权衡得天衣无缝。
但在那双青碧眼眸的径直注视下,不免慌了手脚,一时竟觉倒不过气来。
倪珂的目光落上了青年的眼睛,无言许久,忽然笑道,“这一路,你可有遇见什么人?”
克郦安心里一阵忐忑,暗叫不好。
紧攒的手心已浸透汗水,权是本能作祟般地开了口,“除却太子,绝无他人。”
“很疼,是吗?你过来,我看看。”
跪地的青年恭顺地靠了过去,任对方伸手轻轻抚摸起自己的眉骨眼眶。
黛眉微皱,双眸里明显有了些柔软温煦难以言明的情愫。
他自然知道小王爷这般温和而陌生的模样所为何来,虽起了妒意,惴惴不安的心情倒也稍稍松弛。
暗舒一口气,竟悄悄有些得意——亏得忍痛自伤,小王爷心细如尘,若非一时乱了方寸,岂有可能蒙混过关。
可青年唇边一个自夸的笑容还未绽满,便陡然色变——原来不知何时,一根极细的银针已抵上了他的太阳穴!
眼前依旧是一张玉铸般的脸,红唇含着倾城模样的笑,眼神却刹那冷清,“我再问你一遍——有,还是没有?”
已有汗珠滑落额头,克郦安咬紧齿冠强捺下浑身的轻颤。
沉默半晌,终于吐出一句,“没有。”
“先去了,让李夏替你上些药。”
倪珂展颜一笑,收起银针正身道,“这么美的眼睛,我可不许它落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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