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非让外面的人上了酒倒了两杯,开始进入正题。
「顾先生,人就在这里,你也已经看到了。
」季非朝刑江看了一眼,手搭过去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想必顾先生一定清楚自己得力手下的个性,所以这人会变成现在顾先生看到的这样也在所难免,我已经十分小心了。
」
随着季非的动作,刑江脖子上的印记完全显露出来。
顾淮庭落在刑江身上的眼神一厉,可瞬间又恢复到了平常的姿态,冷着脸笑了起来。
「那还真是让季先生费心了。
」顾淮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好像是在自己家里一般悠闲,「既然我的人让你那麽费心,就说说季先生的条件吧。
」
刑江微微一愣,顾淮庭很少在谈判的时候采取主动,即使情况不利或者处於被动,都会饶有兴致、不慌不忙的逼到对方沈不住气先开口为止,这是一种心理战术。
可今天……
「不知道顾先生对曾贵翔是怎麽个看法?」季非搁起一条腿,往沙发上一靠,把身边的刑江扶正,「我听说顾先生曾经在码头上被困。
」
「只是发生了一些摩擦而已。
」顾淮庭看着软绵绵的刑江,侧头看向季非的眼神十分阴鸷,但口气仍是轻松自在,「季先生有什麽话不妨直说,别绕弯子了。
」
「好,那我就直说了。
」季非一摊手,「我希望和顾先生一起对付曾贵翔,事成之後五五分帐。
」
顾淮庭眼中瞬间爆发出的精光让季非有些忌惮,却又很快摆足了架势,紧紧盯着顾淮庭。
空气几乎凝结。
刑江也不由屏住了呼吸,心想季非真是狮子大开口,再怎麽着,自己在顾淮庭眼中也不值那麽多吧,他还真以为顾淮庭把自己当宝了。
第六章
「五五?」顾淮庭不动声色的反问着,脸上的笑容若有若无,「你觉得他值那麽多?」
季非没有马上介面,反而伸手拨了拨刑江的衣领,手指轻轻的来回抚摸留下印记的地方,边摸边比划着一个切口的样子,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刑江费力的咽下一口口水。
在顾淮庭的印象中,男人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态出现过,看上去有点脆弱却还硬要逞强,喉结上下滚动的时候皱着眉头微垂下视线,可见他现在并不好受。
刑江盯着季非,身体努力的往後挪了挪,避开了季非的手指。
「呵呵,」季非笑了笑,转头对上顾淮庭,「既然不值那麽多,顾先生又何必坐在这里。
」
把刑江嘴里的毛巾抽出,季非看着由於大口大口喘气、酸软破裂的唇角流下唾液的男人,体贴的用手里的毛巾擦了擦,随手把它一扔,正好落在顾淮庭面前。
白色的毛巾上还留着血迹,想也知道受了不少折磨,顾淮庭知道这个男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服软,何况是在敌人面前。
「顾先生……」
好不容易恢复的刑江叫了一声,声音又软又嘶哑,让顾淮庭心里一跳。
「我本身对男人不怎麽感兴趣,何况我和他也并不是不认识,总会有点别扭,但是我手下有感兴趣的,我便让他进来玩玩。
」说到这里季非停了停,有些得意的看了眼刑江,冲着顾淮庭时笑得暧昧张扬。
「现在想想那画面真是精彩,连我这不感兴趣的都看得热血沸腾,可是後来一想,嘿,不对啊,条件还没谈。
如果谈成了,那我们就是一夥人,顾先生的人自然要照顾好,要是谈判破裂了,那不就怎麽玩都可以了?」
季非慢悠悠的说着,拿起面前的酒杯小喝了一口,「最後关头,我让小弟停下了。
」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