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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小心翼翼呵护了数年的人,连他也不舍得碰触的珍宝,却被他人捷足先登。
回京后他不知道有多少次想向池枕月追问详情,却都在最后一刻忍住。
说到底,是他那晚爽约在先。
即使池枕月因此对他心生怨恨,转而投入静王怀抱以求辅佐,他也无话可说。
谁让他割舍不下这个紧紧牵动了他所有思绪的少年。
他甚至想过,只要枕月还肯回到他身边,他不想再去捅破那层禁忌,也可以强迫自己装作不知道、不在乎。
可眼下,他无需再为这无情人委屈自己。
猛地扯下池枕月裤子,手指插进少年紧涩的后穴里胡乱旋转了几下便拔出,匆匆掏出自己已经一柱擎天的男根,挺身闯入。
「不要……!
」池枕月惨叫,全身蜷曲起来,抗拒着男人的进入。
终于进驻自己春梦中幻想过许多次的禁地,被柔嫩花径包容的快感,比他想像中销魂百倍,池君上遍体酥麻,哪里还停得了。
大力扯开池枕月双腿,直到池枕月双脚的铁链都被绷得笔直,无法再向两边分开。
推高少年双腿,把那消瘦的身体弯曲到几乎对折的地步,池君上沉腰,执拗地把自己的火热坚挺往里顶,强硬地剖开少年紧窄内壁,挺进更深处。
他看着池枕月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心里明明痛到不行,说出口的,却是自己也控制不了的恶毒讽刺。
「不要什么?你还当自己是宝贝吗?早就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
我还肯要你,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
聪明的话,就好好用你的身体伺候我,还能活命。
「不要……」身体和魂魄,似乎都被那种痛活活地撕裂开来。
池枕月无助地摇着头,哀求声已经变得有气无力,「不要了……二哥、二哥……」
「不许叫我二哥!
从你在香满楼想毒杀我的那天起,你就不再是我的四弟。
」池君上揪着少年头发,冷酷地道:「你这无情无义的孽种,只配给我泄火用。
」
被背叛的怒火一经点燃,将他心中仅存的那点滴怜惜驱赶得毫无影踪。
他就着自己还深埋在池枕月体内的姿势,将池枕月翻了个身,趴跪着,只因他不想看见少年满面的泪痕。
他压住池枕月痉挛的背部,下身发狠地在那个紧咬他的销魂肉穴里抽插搅动,不停用污言秽语折磨着自己和池枕月的耳朵。
「你不是不要吗?还夹得这么紧,还在吸……呵,真是天生的贱货,早知道,我就先破了你的身子,也不用平白无故便宜了静王那老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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