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柏仍在犹豫
“没有可是。”
宁睿斩钉截铁。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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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跟我一起走,你一人在山中居住我不放心。”
“我跟你一起走走的太慢了,你先走吧,我随后就下山回去,哥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再象上回那样了。”
宁睿拍胸脯保证。
一经动了回京的念头,贺柏便心急如焚,最后还是骑马先一步回京了,宁睿则坐着马车缓悠悠进京。
路上她听闻皇帝已病好了,这,莫不是得的是相思病?这三年中贺家也没出什么事,皇帝并没有因为贺柏离开而迁怒贺家。
皇帝还是重情重义之人。
唉!
这下贺柏不会再坚持离开了吧?爱人也好被爱也罢,他既已然爱惨皇帝,那当替身其实也没什么吧?况且,其实他也真说不上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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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再慢也终于在一个半月后到了京城,京城里比之以前大不一样,青石板路面清水洒扫,城防军五步一岗三步一哨,行人三三两两议论着,很热闹。
“大娘,什么事如此热闹?”
宁睿问路边一卖小吃的妇人。
妇人奇异地看我:“你连这事都不知道啊?今天是左相与英华公主的大喜之日。”
“左相?左相那么老了,怎么能娶公主?宁睿奇怪地问。
皇帝不至于吧?
妇人更奇异地看宁睿:“左相也不算老啊!
虽然比公主大了六岁,可也才二十三岁啊!”
左相才二十三岁?左相不是桓安的父亲么?这三年她刻意不去打听他们几人的情况,难道桓安家遭难了?
宁睿急问:“大娘,原来的桓左相呢?原来的左相一家呢?”
“哎,你还是旭日国的人吗?怎么不知道桓左相即原来桓老左相的儿子桓长恭?桓老左相去年年迈致仕了。”
原来如此。
桓安真的飞黄腾达壮志得酬佳人即在抱,宁睿心中酸涩,却颇感安慰,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只要桓安一切顺遂,她三年山中教徒清修般的生活也就有价值了。
顾墨。
顾墨想必也已成亲了。
远远的喜乐喧天,城防军开始把行人往路边隔,那位大娘告诉宁睿,桓左相进宫迎了公主銮轿,绕城一周才进左相府,此时是要绕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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