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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她走了两条街进了一家书肆,从几本闲谈杂记及近现代史中了解到这是一个与自己所熟知的历史完全不同的架空时代,国号旭日,大约类似明朝朱棣统治时期,皇帝是从侄儿手上夺来的皇位现在政局稳定,邻近是两个小国出云国与烈焰国,两国加起来比旭日国还小,对旭日完全不具威胁。
从书肆出来后谢娴稳就让绿珠带她去算命。
与现代的算命先生相同,那个留着长胡子的算命先生故作高深模棱两可地说了几句后便开始套话。
在算命先生的引导下,绿珠把谢娴稳想知道的这具身体的情况讲了七七八八。
原来这具身体名宁元,与夫君刘清是姑表兄妹,今年17岁,比刘清小三岁,刘太太便是她的亲姑姑,自小订亲,五岁时父母相继因病去世,便由刘家接来抚养,与刘清也算青梅竹马,三年前刘父去世,按习俗百日内不成亲便要等三年孝期满,这时代都是十四五岁就成亲的,本来刘家也准备要给两人完婚的,因刘父生病耽搁了。
刘太太觉得等三年两人都年龄太大了,便在百日内让他们成亲了,圆房却是要等三年孝期满后。
而三年后却正是大比之年,已是举人的刘清两年后便上京了,准备在京中边交友边复习。
刘清运气好或者是有真才实学就不得而知了,竟然高中状元,喜报传来,刘太太自是满心欢喜,急命人把原来的门匾刘宅改为刘府,儿子是有状元及第的人,不能再叫刘宅了。
而宁元则羞人滴滴的在苑园中默算着夫君还有几天到家。
未等宁元与刘太太从喜悦中缓过劲来,刘清的书信连同休书便到了,原来刘清状元游街时与礼部侍郎的千金一见钟情,几日后在京郊曲江边游玩再遇定终身。
礼部侍郎对有一个文采斐然仪表堂堂的女婿非常满意,婚期也定的很快,就在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刘清信中以与宁元虽成亲但未圆房,休了不算误宁元作为请求原谅的理由,表明此后与宁元就是表兄妹关系,愿意照顾表妹并为之择婿另嫁。
请刘母收拾了带着表妹一同赴京定居,京中到泸州快马也要十天八天,信到家中这天恰是八月十五,刘母想去阻止也来不及了。
可怜宁元百相思千系念等来的却是休书,当晚便悲伤过度泪洒相思地,魂归离情天。
只不知为什么是她的魂魄鹊巢鸠占。
难道是她境遇凄凉大神可怜她?
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
算命先生的批爻长长一段文言文,中心意思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话放谢娴稳爱听。
休得好,现在她又是单身了。
接下来要考虑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了?
跟着刘母上京?不行。
先不说刘清的新妻子是否能容曾是下堂妻的表妹,即便能容等着她的也是嫁人而以,古代大多还是蛮婚哑嫁的,以下堂妻的身份嫁的也不会是什么好鸟,搞不好会成了刘清向上爬的牺牲品给某个白发老翁作小妾。
谢娴稳决定只身留在泸州,徐图金蝉脱壳,刘太太应该会答应,毕竟是这个身体的亲姑姑,又是自小养大的,情分不同。
第二天早上谢娴稳去拜见刘母,果然刘母听说她不上京没有反对,只说等在京中替她择了夫婿便来接她,谢娴稳毫不犹豫答应,内心独白:反正到时我早逃之夭夭了。
半月后刘母便启程上京了,留了绿珠,一个老头王伯与一个厨娘张妈。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刘母只留给她五十两银子,这里现在与十九世纪生活水平相当,一千文铜钱可换成一两银子,五十两相当于现代的人民币二万五千元,大丫头象绿珠的月钱是一百文,王伯的月钱是一百文,厨娘的月钱是五十文,五十两是这个家大约半年的费用。
之前谢娴稳了解到刘家没什么营生,只依靠祖上留下的一百亩地收租度日,刘父科举不中后把希望寄托儿子身上,平时会友清谈不事生产,家中只出不进,若是刘清此次不中,他们也便只能遣散大半仆从清俭度日了。
而刘清派人送信回家是要接家人上京定居的,也没有送银子回家了。
料不到刘家已贫穷至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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