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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孩子看向贺宁,只见她面色冷峻。
当年她失怙又失恃,昔日看似和善慈爱的两位伯父心生恶念,欺她年幼,意图以抚养她为名抢夺家财,闹得不可开交。
好在先帝听闻此事,体恤亲信遗孤,派人将十岁的贺宁送到了南溪县的外祖家。
先帝驾崩后,贺家的人听闻贺宁的外祖不久前也去世了,就派长房的贺宣、贺寅两兄弟和二房的贺宽一起到南溪县,说贺宁已满十三岁,总归要回京中找门当户对的人家结亲。
贺宁抵死不回,贺宣、贺寅请了南溪县县令做说客,明里暗里朝贺宁的舅舅施压。
当时贺宁已经认识了林济琅,他是贺宁外祖忘年交的长子,当时正在县衙做书吏。
听闻此事后,林济琅请父亲上门提亲,好在贺宁的舅舅本身也不想违逆自己阿娘的意思送走外甥女,不
顾贺宁的兄弟叫嚣什么宗族礼法,收下聘礼,尽快安排二人成亲。
贺宣本来还要去县衙状告贺宁的舅父,被二房的贺宽拦下了。
贺宁回门那日,贺宣、贺寅已收拾行装回京,唯有贺宽还在,敬了她一杯酒,又送上新婚贺礼,是一枚玉羊卧像摆件。
临别之际,他留下了两句话:“南溪一行是我向阿耶求来的,在京中我人微言轻,想着到了南溪总该有些用。
此乃叔父送我的白玉雕成,以此物贺你新婚最为适宜,阿谧,珍重。”
终于逃出贺家的魔爪,贺宁再也不愿与他们有任何瓜葛,就算随夫婿回京就任,也从未回过贺家。
对于唯一顾念亲情的堂兄贺宽,她还让玉平打听过,听闻他十几年前就出外游历,从未归家,心中甚是遗憾。
二房失去了唯一入仕的可能,却动了旁的心思,将贺宛送进宫,生了十一皇子和韫宜公主后,如今位列修仪。
贺宁讥讽地笑道:“贺容是学了贺宛攀高枝,如今孙淳能在宫里笼络到人,估计也少不了贺宛从中搭线。”
林翡立刻想到晏如陶说过的话:“孙淳的儿子孙显是过继来的,孙显的亲姊要嫁给二皇子做侧妃。”
贺宁与林济琅交换眼神,李擎却好奇:“这事没听见消息啊,你在宫里住了半个月,是从贵人那里听见的?”
林翡点点头,看着他促狭地想:是从你形影不离的晏适之那里听见的,意不意外
?
谁知李擎张口就说:“正好晚上阿适邀我吃饭,我也去打听打听。”
林济琅笑道:“这晏小郎君的消息如此灵通?”
阿鸾忽闪着大眼睛,不住点头:“是呀,是呀,之前他每回来承祥宫,除了说阿姊的事情,还会把最近听来各宫的消息说与我,让我留意。”
阿鹤闻言悄悄瞥一眼阿姊,惊觉她神色有些不自然。
“阿岭,你晚间赴宴时将我新调制的香料拿上两匣,带去送给晏郎君,算个心意。
是钦州送过来上等的麝香,加檀香、沉香、栈香……罢了,看你这头疼的模样怕也记不牢。”
贺宁无奈地摇摇头。
说罢又提醒阿鹭:“明日你武科开学,也带上些赠给师友同窗。”
“啊?练武之人怕是不常熏香……”
林翡一看阿耶冲自己眯眼睛,立刻改口,“但是阿娘的香可谓是京中一绝、世间罕有,哪怕是拿来珍藏传世,也是……哎哟,阿娘轻点。”
贺宁拧上她腮边的软肉:“何时学得这般油嘴滑舌?”
说到这个,林翡来了兴致,腾地站起来,将手一摆:“还不是从那冗从仆射陈逊身上学的!
来,我同你们说说他掺和进择选之后的事……”
这一说就说到了午间,女儿难得回来一次,贺宁也不讲究什么“食不言”
,任由阿鹭在餐桌上栩栩如生地模仿杨仁。
“杨信杨二郎,在座都见过,话虽不多,但也是个会饮酒赏梅的自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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