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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义遇袭到他四肢尽断,也就刚过两分钟,从头到尾他只说出一声弱不可闻的哀求,凶手的模样都没看清楚,甚至连一点血都没流出来。
干净利落而又残忍凶狠。
四周仍然安静得很,月光清冷而无辜,跟昏黄的路灯融在一起,黯淡得无精打采。
丛展轶静静地看了一会,地上的人面朝下趴着,警服肮脏残破得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他慢慢走到街角一处公共电话厅边,一个一个按下报警电话号码,那边传来机械的冰冷的女人的声音:“火警请拨119,匪警请拨110,急救中心请拨112……”
。
丛展轶极有耐性地听完一遍,那边又传来一遍,没有人接听。
他回头望望躺在地上的民警,忽然觉得这可真够讽刺,不由微微一笑,扔下电话,让它继续响着,回身坐进自己的车里。
他回到龚恺家时,正好是一个小时,不多也不少,和计划的一模一样。
龚恺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像是怕吓到谁似的,其实是他自己被吓到了。
丛展轶回来时和刚出去绝对不一样,哪里不一样龚恺一下子偏偏又说不上来。
丛展轶仍穿着那身运动服,拎着的仍是那个背包,摘下来递给他的,也仍是那个帽子。
但龚恺就觉得丛展轶不一样,似乎心情十分愉悦,尽管面上仍无表情,但眸色出奇地幽深。
龚恺对上那双眼睛,没来由地心慌一下,道:“丛哥……你…你回来了……”
丛展轶没有理他,慢条斯理地换了拖鞋走到洗手间。
再脱去上身的衣服,赤着背打开水龙头。
龚恺知道丛展轶是出去做一件“见不得人”
的事了,要不然不会强调让自己当时间证人,可做什么却不知道,也猜不出来。
卫生间的门开着,正对面就是洗手盆,上面挂着足足占了半面墙的镜子。
丛展轶背对着龚恺,一点一点地一寸一寸地清洗自己的手,深邃的目光却从镜子中折射过来,紧紧地盯住龚恺的脸。
神情带着几分讥讽、几分犀利、几分威慑,还隐隐透着一丝暴戾和凶悍。
水流哗哗地响,龚恺被丛展轶盯得胆战心惊,手足无措,好不容易等丛展轶洗完了擦干手走出来。
龚恺连忙说:“丛哥,刚才电视里演的是《红樱桃》,这片也有录像带,明天我买来你再看看,挺有意思的。”
丛展轶意味深长地凝视了龚恺一会,然后说:“谢谢。”
龚恺没想到他竟能会对自己道谢,刚刚提起的一颗心又软下来,轻声说:“丛哥,我做的绿豆粥,一直温着,给你盛一碗吧。”
这天晚上,丛展轶破例睡在龚恺这边,虽然只是在另外一个房间,但这已经让许山岚很受震动了,尽管他不并不知道大师兄住在哪里。
许山岚早早爬上床,睡不着觉,就等着大师兄汽车驶进院子的声响,或者走廊里轻轻的脚步声,再或者他会悄悄推门而入,在自己的床边站上一小会。
可惜自从他俩在练功房不欢而散之后,这些小秘密一般的行为都消失不见了。
丛展轶一连几天都没有回家,只在快吃晚饭的时候来个电话,不过嘱咐陈姨,让许山岚自己吃饭,晚上不回来了。
许山岚既沮丧又懊悔,上学也提不起精神来。
他还要跟罗亚男放学后排练舞蹈,动不动就犯错,弄得大家情绪都不高。
休息时罗亚男问他:“你没事吧?”
许山岚摇摇头,他平躺在阳台的水泥平台上,脑袋枕着胳膊,眯起眼睛仰望天空,身子舒展而修长。
罗亚男坐在他脚边,皱起眉头:“有什么事还不能跟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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