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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龚恺自己比他们还弄不明白,要说丛展轶宠他吧,不但没上过他的床,连吃顿饭都没时间;说不宠他吧,什么事都想到前面,还没等他张嘴,东西置办得别提多齐全。
龚恺唯一能做的,就是跟丛展轶出去的时候好好用心尽力服侍,乖巧得简直让人心疼。
那群老板连连说:小丛啊,你这次可真挖到宝了。
后来龚恺见到许山岚,才隐隐约约觉得明白点,丛展轶不是觉得他跟小师弟一般大,动了恻隐之心,就是压根把他当成小师弟了,总之跟那个许山岚一定脱离不了干系。
明白这一点,龚恺反倒安心下来,又暗暗有些叹息,权势再大的人内心深处也有解不开的结,自古皆然。
所以龚恺接到邱天电话的时候十分疑惑,不过疑惑归疑惑,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龚恺最大的优点就是知足、守本分,从来不做没规矩的事,不管丛展轶对他再好,多一件事不做,多一句话不说。
丛展轶这是第一次在龚恺“家”
里吃饭,龚恺特地精心烹制了一桌子好菜。
丛展轶吃着挺顺口,说:“不错,你倒有天分。”
龚恺说:“在家都是我做,父母要下地干活,弟弟妹妹还小。”
丛展轶今天心情格外好,居然有耐心陪他聊了几句:“你们那里没有计划生育么?你还是大儿子。”
“爸爸迷信这个,算命的说他得生三个儿子才能长命百岁。
为了生,公职也丢了,房子也卖了,我是没办法……”
龚恺缩了缩脑袋,想起自家的凄惶,忍不住叹口气。
丛展轶淡淡地道:“以后有机会出去做点正经事吧,男人早晚得成家立业,你也得撑起一片天来的。”
龚恺眼圈一红,从心里往外觉得暖和,没人替他这样想过,这句话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丛展轶和他随便聊了一会,大多都是龚恺在说,把自己那点事全抖落出来了。
眼见天渐渐黑下来,龚恺起身实心实意地说道:“丛哥,不如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我……”
他有些紧张,又有些瑟缩,但还是鼓足勇气。
不料丛展轶摇摇头:“我今晚还有点事,借你这里歇一歇。”
丛展轶觉得把龚恺身份背景家庭环境了解得差不多了,拿起随身带来的一个包,走进卫生间。
出来时已换上一身轻便的深蓝色的运动服,带着个帽子。
丛展轶瞅着龚恺,神情有点严肃,一字一字地说:“你看一会电视,我一直在和你一起看电视,明白吗?”
龚恺心里抖了一下,他这才明白丛展轶今天过来不是平白无故的,他琢磨一阵才听懂了对方话里的意思,心里又抖一下,哆嗦着说:“明…明白……”
丛展轶笑笑,摸摸龚恺的头,说:“好孩子。”
他嘴上说得很轻松,目光却是冷的,暗藏着几分严酷,这使得那抹笑容竟有些诡异。
龚恺艰难地咽了一下,勉强抑制住心底的惊恐,咧咧嘴,算是露出个笑容。
丛展轶从龚恺家走出来,坐进自己的车里。
没有司机,车牌子全摘掉了。
他独自一人开到昆山路,这里有个小岔口,十分偏僻,这么晚更是不见人影。
他把车子开在树影下,熄了火,黑黢黢的从外面完全看不见。
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亮着,照着路上的泥泞。
一个人影慢吞吞地走过来,民警的制服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扣子全打开了,像是溃败下来的逃兵。
丛展轶看清楚了那人,回身从背包里取出一根坚硬的棒球棍,压低帽檐遮住大半张脸,打开车门走下来。
踽踽的脚步声在深夜和寂静里格外清晰,但那人却没太在意,需要值班回家晚的多了去了,更何况他一个大老爷们,还是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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