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忙着主持节目,一边不断提醒大家:“好戏还在后面,还在后面。”
他眨巴着大饼脸上的眯缝眼,神情十分暧昧猥琐。
果然,一个多小时之后,灯光突然暗了下来,所有人眼前一片漆黑。
音乐声陡然调转,变成辗转婉约的曲调,毫无韵律可言,反倒像是某种呻吟。
许山岚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这种声音让他想起自己和大师兄情动时的喘息,身子微微发热。
他难耐地挪动,换个姿势坐着,听到旁边徐春风问郎泽宁:“这是什么啊这是,这不是晚上小猫叫春吗?”
这句话说得声音大了点,周围几个忍不住喷笑。
乐曲正若有似无地在耳边吟唱,两个穿着仿佛印度女人的演员迤逦而来,隔着轻薄的纱裙,依稀可见妙曼的胴体。
这回不只是许山岚,徐春风和郎泽宁都有点坐不住了。
郎泽宁拿着酒杯借喝酒把目光转向一边,徐春风干脆低了头,嘴里喃喃咒骂:“我靠什么玩意啊。”
“没见识过吧?让你见识见识。”
封玉树兴味盎然,连连鼓掌叫好,还吹几声口哨。
女孩子们看得挺坦然,反正她们有的我也有,有什么不能看的?就当是在公共浴池里了。
两个女人在台上开始慢慢地跳舞,真是慢慢地,一举一动柔软得像是撩拨。
仿佛溶了的蜡、流出的油,宛转湿滑,带着五分挑逗。
然后,她们一点一点、一件一件脱去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料。
徐春风看直了眼,张口结舌半晌说出一句话:“我的妈呀,脱衣舞!”
许山岚和郎泽宁对视一眼,都有点不好意思。
现场气氛极为火爆,观众们亢奋嘶哑的叫声几乎要冲破屋顶,中间夹杂着女人兴奋的尖叫。
封玉树拼命鼓掌拍桌子,恨不能冲上去替两个演员脱一件。
旁边女同学打趣他:“看把你激动的,怎么,你也要上去表演那?”
“来呀。”
封玉树放肆地笑道,“我不怕,你敢上我就敢上,来不?”
徐春风冷笑一声:“你真是纯爷们。”
“拉倒吧,纯爷们才不是他。”
另一个女生笑嘻嘻,一指许山岚,“在那儿呢!”
许山岚脸红红的不敢抬头,他性子腼腆得很,哪敢看这种表演,心里一直在想:这可不能让大师兄知道,他能打断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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