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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丛展轶松开手,“脱衣舞好看么?”
“切——”
许山岚不好意思地笑了,把脸偏到一边,你都知道你还问我干什么?他都不记得其实是他自己坦白的。
丛展轶双手抱胸:“该怎么办?”
许山岚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到丛展轶对面规规矩矩站好,赌气般大声说:“请大师兄责罚!”
然后深深鞠个躬。
许山岚穿着一身宽宽大大的睡衣,头发乱七八糟,还倔强地翘起几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这哪是请求责罚,看上去比丛展轶还理直气壮。
对付这个顽固的小子,丛展轶有的是办法,从小都历练出来了。
他也不着恼,漫不经心地问:“怎么罚?”
许山岚没料到大师兄能问出这么一句话,咬咬唇。
他现在最希望丛展轶干干脆脆打他一顿,疼不疼痒不痒的也就完事了,最怕磨磨唧唧。
就好比罪犯,等待宣判才是最痛苦的,更不用说现在还让他自己选择量刑。
许山岚脑子里转的飞快,把以往那几种责罚方式都想了一遍。
按道理他都好几年没被丛展轶训诫了,奇怪的是那些往事仿佛历历在目,还没等真开始呢,手心和屁股就隐隐作痛。
挨打肯定是不行,多疼;绑沙袋挨罚?又太累;总不能罚不吃饭不睡觉吧?那多遭罪。
许山岚拧眉簇眼,半天没想出一个办法。
这也难怪,若是丛展轶直接下命令,无论多难,执行就是了,可他偏偏让许山岚自己选,怎么选都难受。
等了好一会许山岚也不出声,丛展轶平静地道:“趴下吧。”
还是要挨藤条了。
许山岚如释重负,认命地叹口气,弓下腰,双手撑在床畔,整个身体呈现一个弧形。
没料到耳边传来丛展轶的声音:“不是这里。”
许山岚诧异地一抬头,见大师兄坐在床边,轻轻拍拍自己的膝盖。
许山岚眨巴眨巴眼睛,刚开始还没弄明白。
等他弄明白,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慌忙跳起来。
也难怪,丛展轶足足有十多年没这么罚过许山岚了,那是还在许山岚很小很小的时候,一犯错丛展轶就把他按在膝头,狠狠打两下屁股。
许山岚现在二十来岁,还要被打屁股,这脸得往哪放?他一边跳一边叫嚷:“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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