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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霍继风头更疼了。
“那燕姑娘对你…”
“她是个善良的姑娘,她说她不需要我负责。”
“……会不会她不是在和你客气,她是真的不想和你有所牵扯?”
霍继风言尽于此,他知道以沈寅的聪明肯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沈寅闻言,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
两人继续前行,默默走了一段路后霍继风说了一声“上马”
,然后沈寅紧随其后也跟着上马。
马蹄声渐远,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凉风鼓动着大营外的旗帜,猎猎作响。
守在外面的士兵站得笔直,与手中的长缨枪一般不折不惧。
此处驻扎着护守京城的重军,霍继风是副统领之职。
他是宁凤举的左膀右臂,哪怕宁凤举不常在军中,军中一切军纪军规并无差别。
大营正前是营垒和望楼,进辕门过演武场再到营房。
他和沈寅分开之后直奔宁凤举的营帐,却不想在门外吃了一个闭门羹。
朝正居然不在!
这大半夜的不见人,难道是去夜会佳人了?
他今晚还就不睡了!
……
夜色沉沉,远处隐约还有狗吠人声。
一室诡异的安静,气氛凝固着难以言喻的尴尬,女子细细的哭声直往人耳朵里钻,比之猫爪挠心更甚。
软弹的触感似乎还留在掌心,像一团火在烈烈燃烧。
再听这磨人的哭声,宁凤举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烧了起来。
“别哭了。”
这声间低沉得吓人,却带着几许说不出来的怜惜,哪里还有往日的凌厉威严。
燕迟也不想哭,可是她受不住疼,又觉得很羞愤。
活了两辈子头一回被人打屁股,实在是太过羞耻。
穿越至今,她好像从来没有自主的生活。
侯府不容她,出了侯府也不得自在。
碰上这么个要人侍候的大爷,好不容易出来玩几天还要被监视。
她顺着着这个时代的环境,小心翼翼地压制着自己的天性。
她又不是犯人,凭什么这么对她。
“您打我…我这么听话您还打我。”
“我…”
宁凤举生平第一次觉得词穷。
心火所到之处一片滚烫,滚烫之下似有无数的枝芽争着抢着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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