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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频发的地方出现灰雾,并缓慢扩散,这一事件在爆发最初就引起了各国官方和异能组织的注意,哪怕在此之前又或当下很多人都存在别样的心思,但在此人类种族生死存亡之际,暂且没有任何知情者做出出格举动。
虽然是以五常国为首,针对神明降临及一应相关事件展开调查、研究,并制定应对守则,但受长久以来根深蒂固无法轻易变更的国际形势影响,全球大国仍彼此戒备保持警惕,很多事项各同盟国有各自的章程,甚至相互冲突,不时就有媒体发出报道,指责某国如何如何。
与先前笼罩横滨某地的大雾不同的灰雾首先爆发在中东地区。
在小说《死天鹅湖》准备降临时出现的大雾能分辨进入雾中的人们的思想意识,仅针对异能者和怀抱试探心理的普通人,然而这次出现的灰雾无差别影响所有人,已经迫使当地发生战争的几支部队停战后退。
灰雾的影响范围扩大,然而规则未变——
人类、动物乃至不具备生命的器物都无差别地会被灰雾感染,最终产生不尽相同的诡异变化。
沾染灰雾的普通人会在第七天死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异能者一旦没能抵抗灰雾的精神影响,则会被抹去全部存在;被灰雾感染的昆虫和动物最终会被异化成其他诡异恐怖的模样,然后留下前往雾中的潮湿水迹;而器物的外形和功能照旧,却会沾染某种活性,并具备不在人类认知中的‘美丽’特性,通过视觉等感官产生精神污染……
灰雾在中东战事频发地区出现的第一天就有数名军官避之不及(未曾被警告远离灰雾或被告知灰雾的危害,只不过其余人出于本能的畏惧而避开)涉入其中,虽然成功回来,却产生了非人变化,与异能特务科当时得出的结论一致。
在沾染灰雾的那一刻,其人的内里就已被未知存在所替代,留在原地的不过是一具躯壳和生前残留的记忆、认知和印象等,仍会听从上级和同事所传达的指令,能辨识对话之人的情绪和意图,但是并不遮掩自己身上的异常,也不会刻意去接触更多的人、将身上的雾气肆意传播。
‘它们是一种被设定和限制的机制’。
哪怕那些人……哪怕他们仍如生时,但五常国还是确定他们在沾染灰雾的那一刻就已经死去,最终将这条信息写入一本也许不远的未来就会交到全人类手中的手册中。
在灰雾出现的第七天,有关全球灾难的消息仍未被放出,中东地区已有许多人无知觉地被卷入其中,他们只以为是灰雾中含有某种对人体有不利影响的生化物质,可能是敌对部队的阴谋,但出现了与异能特务科所得出结论不符的现象。
当进入灰雾、沾染灰雾的人们基数变大,就被注意到其中有部分人失踪(消失),而出来的人产生如上变化,但在第七天并没有在其余人的认知中死亡(消失),而是彻底丧失残存的记忆和认知,转变为不死的非人生物(枪弹对其无用)出入雾中。
它们并不攻击人类,却会带着灰雾进行扩散,而在这之外,它们竟然存在聚集和近似祷告的活动,意识似乎正在与什么存在进行链接。
因这样的异常现象,当地仍在进行的战争被五常国联合制止,开始迁移附近军队和人群,排查各个基地和村落人员是否沾染灰雾,并对他们进行了封锁。
但灰雾不止在战事频发地区出现,有的争斗和血腥事件发生过多的地区也开始有相关消息和传闻出现,当五常国获得全票通过,在各国代表人和超越者面前放出卫星观测到的地球图片,许多灰雾呈点状分布在球体上,开始在全世界范围内扩散。
……
灰雾出现的第十三天,异能特务科在全球官方异能组织的帮助下拿到了‘书’,然而在试图书写与灰雾和灰雾背后不知名讳的神有关的文字时,却发现‘书’的能力失效,以‘书’阻止即将到来的巨大灾难、拯救世界的希望破灭。
但此一消息被相关知情者严密封锁,对‘书’的存在有所了解的人寥寥,因此也仅有极少的几人知悉‘书’已被找到,未曾在外界掀起波澜。
而在全球形势不明的情况下,活跃于欧洲的地下组织-死屋之鼠开始了活动。
身着马戏团小丑戏服般服装的青年站立在船头,眺望着远处大海,而目光又轻移向船只正驶往的另一方,在他脸上洋溢着热烈无比的笑容,微眯着那只暴露在外的眼睛,他高举一只手臂,轻巧地挽出优雅弧度,做出马戏团面对观众一贯开场式的手势。
还真是不应该……戏剧早已经开场,可他才迟迟地加入这场戏剧中。
不过,“小丑么?”
台上演绎的戏剧中已有了一位‘小丑’角色,这可怎么办?
本名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的青年竖起手指比着自己的太阳穴,但又摇了摇头,“不,是不死的小丑啊,”
他们之间有点撞角色了,纵使很想解决对方以确保自身在剧目中的‘独特性’,不过就目前情况看来,显然没有这样的机会。
脸上的笑容不变,果戈里摘下头上的帽子,“没关系,哎呀,你也不过是神的拥趸而已。”
他的话语声极轻,被盘桓在海面上,猛烈摇摆、撕扯着一切的风拽得七零八落,无人能听清。
“如果当我见到你的神。”
“……”
小丑高高抛起他的帽子,轻浮又不乏敬意地向一切异常的伊始地致礼,他轻轻弯下脊背,又在下一刻恢复挺拔,他如同献祭自身般地张开手臂、不再说话,演绎一场无人观赏的默剧,下一秒从他的披风下飞出数不尽的白鸽,它们被飞在天上的海鸟捕食,落下凌乱的沾染血迹的羽毛。
……
通过隐蔽渠道秘密进入横滨的果戈里开始行动,虽然有挚友在暗处提供情报和帮助,但他的行动显然没有什么明确的针对性,经常这里稍微一撩拨,然后就藏起来再不作声,以至于市警只认为是有学生恶作剧或是刚出道的小混混没经验,而包括横滨本土的异能组织都未有察觉出异常。
他躲藏在暗处,看着所谓‘全球灾难’及‘末日’之说愈演愈烈,由于各国政府都并未压下这样的舆论,导致底层民众产生恐慌情绪(还有心怀不轨者操控舆论),各种平常不大出现或者说是暴露在民众面前的恶劣现象变得层出不穷,有的精彩得令果戈里也抚掌赞叹。
连着看戏许多天,而实质行为连拱火都没有,远在欧洲同样经历相似这一切的同伴也没有催促。
果戈里看着那些人们,那些惶恐不安的人们,那些自暴自弃陷入绝望困境中的人们,那些平常高高在上、哪怕处在这个特殊时期也同样傲慢地俯视蝼蚁们为生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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