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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接下来会面临的事,随便吧,几个人都可以,和谁都可以,和什么都可以。
叶倾羽索性不去完成那个幼稚的游戏了,他只看着“妹妹”
进进出出,有时抱着孩子,有时不抱,和旁边的人说笑两句,再过一会,便又走进铺子里。
叶倾羽耐心地等了很久,“妹妹”
没有再出来,他只顾着看对面,生怕错过一点点,浑然忘了时间的流逝,直到项上一紧,链子已经被人牵在了手里。
“任务完成了么?”
头顶上慢悠悠地飘来丁白泽的声音。
叶倾羽贪婪地再看对面最后一眼,然后垂下眼睑,道:“是,丁哥。”
“嗯,看着我。”
叶倾羽仰起头,两个人一高一低地对视。
尽管叶倾羽还是那般面无表情,没有多余的动作,可丁白泽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目光中隐藏着的决绝和倔强。
丁白泽不由自主伸出手指,沿着叶倾羽光滑白皙的肌肤向下滑去,缓缓抚弄他精致的下颌、小巧的喉结。
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表情,足以激起任何人心中阴暗的肆虐@欲,想要痛苦地折辱他、蹂@躏他、破坏他,让他哭泣让他崩溃地求饶,让他除了服从和取悦再没有其他想法。
丁白泽第一次觉得,也许调@教的存在,是十分必要的。
他收回手,把脑子里涌上来的奇怪念头打消下去,漫不经心地问道:“数好了么?多少个?”
叶倾羽迟疑了一下,选出一个可能会比较切近的答案:“15个,丁哥。”
“是么?”
丁白泽回头问一直不开口的阿当,“是15个么?”
“13个。”
阿当无情地道。
丁白泽挑起叶倾羽的脸:“怎么办,你说错了。”
接着,轻笑一下。
尽管叶倾羽心中早有准备,面对那种笑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他躬下腰,把额头抵在手背上,低声道:“请丁哥责罚。”
丁白泽很长时间都不开口,屋子里一片沉默。
叶倾羽对这些手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TOM早就想好了下一步该怎么做,但他不告诉你,等待远比得知结果更加痛苦,沉默永远能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
看来,这位新主人也深谙此道。
只是丁白泽和TOM毕竟还是不同的,从叶倾羽认识他的第一天起,一直到后来,丁白泽让他感受到疼痛的次数屈指可数。
丁白泽很少使用那些调@教用具,比如皮@鞭,他更多的是心理暗示。
TOM则不同,他一向是棍棒和蜜糖相结合;最糟糕的是罗大麻子,他酷爱在叶倾羽身上制造伤口的施虐感,每次玩弄这个美丽的奴隶都要把新奇的玩具使用个过瘾才会最终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