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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铮笑着将她揽入怀中,道:“放心,你什么都没做。”
“当真?”
沉鱼不信。
“当真。”
他低声说着,吻了吻她的额头。
*
沉鱼已恢复得差不多了,未免引起旁人怀疑,没多少时候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大约因着今日傅慎之大婚,宫中上下都在永安宫那边侍奉着,一路上都未见到什么人。
临近永安宫,便听得人声渐渐鼎沸起来。
“来人啊!”
突然有人喊起来。
沉鱼和卫铮循声望去,只见陈婕妤身边的宫女匆匆走了过来。
沉鱼蹙眉道:“怎么回事?”
那宫女不敢隐瞒,只道:“二娘子快别过去,免得污了眼睛。
陈婕妤命奴婢去请太后和陛下来呢。”
沉鱼冷声道:“你倒不怕外祖母和舅父污了眼睛。”
那宫女忙解释道:“陈婕妤这也是没了法子,事关重大,务必要太后和陛下做主才是。”
沉鱼听着,心里已明白了几分,道:“是谁?”
那宫女不敢答话,迟疑着道:“是……”
“说!”
“是郡主和……”
沉鱼见那宫女实在说不下去,便摆摆手让她去了。
沉鱼看向卫铮,道:“我们去瞧瞧。”
卫铮点点头,陪着沉鱼一道走了过去。
*
今日因着宾客众多,陈婕妤特在永安宫不远处的采菊斋设了几间房间,供宾客们歇息。
沉鱼走到采菊斋门前的时候,门外已围了不少人,宫人们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进来。
宾客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皆是面色沉重,他们看着门里面,眉头紧蹙着,不时的低声说些什么。
见沉鱼来了,姜落雁和傅维昭赶忙走了过来,将她拉到一边。
姜落雁抚了抚胸口,道:“阿弥陀佛,总算找着你了。
方才我听闻这里出了事,生怕里面那人是你,吓了我一身汗,如今你安安稳稳的在这里,我也就放心了。”
傅维昭道:“沉鱼,你这是去哪里了?”
沉鱼道:“这事说来话长,等空下来我再同你们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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