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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又说:“老四,十七,你们明天一早,就回北方去吧!”
朱棣吃了一惊,忙道:“明天可是十三妹的芳辰,我与十七弟特意赶来……”
朱元璋打断他道:“北方风烟未静,胡虏窥我燕云,你兄弟二人镇守北疆,责任重大。
至于微儿,你们兄妹情深,固然很好,但她小小人儿,生日过与不过,也没什么关系!”
十七弟站起身来,还想说些什么,忽见朱棣目光射来,登时苦笑一下,住口不语。
朱元璋打量二人,又见黄衫女怏怏不乐,不由笑道:“微儿,怎么不高兴啦?”
黄衫女轻声说:“孩儿不敢,父皇说的都是正理,两位兄长当以国事为重!
况且女儿才德浅薄,何劳两大藩王为我庆生?”
朱元璋拍手叹道:“你这孩子,越是懂事,越叫人心疼。
唉,你母亲去世得早,我忙于国事,很少见你,可是每次见你,我的心里就很欢喜。
也罢,他们走了,我与你庆生,比起两大藩王,为父这分量如何?”
朱棣与十七弟忙说:“父皇万岁之躯,儿等岂敢相提并论?”
黄衫女破颜笑道:“父亲说得好听,就怕到时候忙碌起来,又把此事忘了!”
朱元璋笑道:“若我来不了,就让炆儿来,不过既是庆生,不可没有礼物,老四,你送的什么?”
朱棣笑道:“孩儿送的都是俗物,一对和田玉如意,九升合浦大珠,两件紫貂皮氅,还有十四支高丽老参!”
朱元璋笑道:“十四支老参,一岁一支么?十七儿,你又送的什么?”
十七弟笑道:“十三妹雅好音乐,孩儿费尽神思,制作古琴一张,送与妹子作为贺礼!”
朱元璋指着亭前古琴:“这一张么?”
十七弟笑道:“父皇明断!”
朱元璋站起身来,伸手拂扫琴弦,一串琴声涌出,铿铿泠泠,好似流泉滚珠,不由点头道:“好琴,可有名号?”
“有!”
十七弟答道,“名叫飞瀑连珠!”
朱元璋笑道:“这名字贴切。”
转向黄衫少女,“微儿,你两位兄长一雅一俗,把好处都占尽了,你说,为父送你什么礼物好呢?”
少女眼珠一转,笑道:“父皇若要别出心裁,不如送我一个人!”
朱元璋一愣,问道:“什么人?”
少女指着乐之扬:“这个小太监!”
乐之扬大吃一惊,在场众人也觉诧异,朱元璋笑道:“微儿,君无戏言,为父答应了你,可就变不了啦!
那时候,你可不要后悔!”
少女笑道:“千金易得,知音难求,女儿决不后悔!”
朱元璋沉吟一下,轻轻叹道:“我诸女之中,就数你与众不同。
很好,这礼物不但你喜欢,也很合为父的心意,我就把这小太监赏给你,你好好调教他,下次见面,不可再对我无礼!”
乐之扬十分气闷,自忖大好男儿,被人当成太监也罢了,现如今,更被当作礼物送给一个小姑娘,简直岂有此理。
正胡思乱想,朱元璋已转身离去,朱允炆跟在祖父身后,亦步亦趋,神情恭顺。
朱棣受了伤,由十七弟陪着回宫就医,两人告辞离开,亭子前顿显冷清。
两个宫女上前收拾琴桌香案,一个年长的宫女冲乐之扬喝道:“死阉鸡,还不过来搬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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