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斗冷冷道:“张天意那厮阴阳怪气,我向来看不上眼,没准儿他也为了宝藏,挑唆我们大打一场,等到两败俱伤,他好从中取利!”
施南庭沉默一下,说道:“明斗,大家本是同门,未有确凿证据,不可妄自猜测!”
杨风来忙道:“施尊主说的是,张师侄国仇家恨,比起我们还要惨一些!”
乐之扬缩在一边,心惊肉跳,但听三人高谈快论,全无喝完离开的意思,正心急,忽听三人沉默下来,又听明斗叫道:“老板,会钞!”
乐之扬正高兴,忽觉肩头一沉,叫人拍了一下。
他心神绷紧,登时跳了起来,回头看去,只见明斗笑眯眯说道:“好小子,真的是你!”
乐之扬“啊”
了一声,转身就跑,刚一掉头,杨风来板着脸守在前面,再一转身,又见施南庭捂着嘴轻轻咳嗽。
乐之扬心知脱身无望,只好叹一口气,坐了下来。
杨风来一步赶上,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拎了起来,大声说道:“这小子跟冷玄同座,想也不是什么好货!”
施南庭忙道:“你不要莽撞,待我问过再说!”
杨风来点点头,放下乐之扬,施南庭走上前来,打量乐之扬一阵,笑道:“小哥请了,不知足下为何与冷玄同座?”
乐之扬急转念头,张口就来:“你说那个没胡须的老头子么,我是他的向导!”
“向导?”
施南庭大皱眉头,“什么向导?”
乐之扬笑道:“当然是逛秦淮河的向导咯,三位老爷有所不知,秦淮河大大小小上百家青楼,谁家贵,谁家贱,哪家的姑娘最美,哪家的曲儿最妙,这里面都大有学问。
倘若不知底细,不但花了冤枉钱,玩得也不尽兴!”
杨风来将信将疑,“呸”
了一声,骂道:“小子不学好,原来是个臭龟奴!”
正要放手,忽听明斗笑道:“你别听他胡说,冷玄是什么身份?太监逛窑子,有心也无力。”
杨风来恍然大悟:“不错,不错!”
一瞪乐之扬,厉声道,“从实招来,免得受苦!”
乐之扬不慌不忙,笑着说道:“之前我也纳闷,这两个人怎么只逛不嫖,听你们一说,竟是两个太监。
这位明先生说的可不对了,太监逛不了窑子,他们的主子也不行么?兴许他们出宫,本是给主子探路来的。”
那三人对视一眼,明斗沉吟道:“这么说,那个人要微服私访?”
杨风来冷笑道:“姓朱的又不是圣人,宫里呆腻了,出宫尝尝新也未可知。”
施南庭抚掌叹道:“这一下糟糕了,我们打草惊蛇,冷玄回去一报,那人断然不会出宫了。”
乐之扬胡说了一通,但见三人煞有介事,在那儿剖析推理,心里几乎笑翻,脸上却拼命忍住。
明斗低头想了想,忽地抬头说:“小子,跟你同座的小子也是太监?”
乐之扬硬着头皮“唔”
了一声,杨风来点头道:“无怪他的声音像个女子。”
明斗哼了一声,忽地出手,向乐之扬裆下一探,徐徐收手道:“没有净身,他不是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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