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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儿的民居都是木屋,晚上一开窗,就看见夜空明亮,”
郭骁笑得向往,“农活也不会特多,其实就是政治形式而已,去清闲两天不很好么,跟度蜜月似的。”
“什么就蜜,蜜那个月啊!”
摇滚,又见摇滚。
苏路脸涨通红,狠狠揍姘夫的膀子,人却鬼使神差的点头,“啊嘿。
抓野兔烤来吃吧。”
晚上回到寝室,苏路正捉摸要怎么回绝阿田的好意,见丁一伏案奋笔疾书,“一丁,用功呢?”
丁一抬头,傻笑的一张脸,“我新写一情书,挺得意的,你要不要听听?”
苏路悲愤地夺门而出,“砰”
地被进屋的阿田狠狠撞了肩膀,“吸--”
,正要怒骂,却见阿田神色不好看。
“怎么啦?”
用力拉住阿田胳膊,不然他那劲头,准把阳台铁门都撞翻。
“破人!”
阿田浑身火,怒气腾腾地把包往桌上一扔,“嘭通”
,哗啦啦掉落一地零碎,“我他妈就没见过这么别扭的混蛋。”
丁一别过脸看苏路,用嘴型无声的问什么事。
苏路无错的耸肩。
丁一看看震怒的阿田,抓抓头,收拾东西离开。
“苏路你说得没错,作他兄弟,倒霉。”
苏路恍然,又不知能说些什么,这对双生手足一直在诡异地挑战他的直觉,苏路下意识里似乎猜到一些,可是……是双胞胎,是有血缘关系的亲生兄弟,这个世界的伦理,当它是屁它就是屁,然更多时候,却比天塌还压人。
不用问发生了什么,问了也没用,这个结如果真是自己猜到的那样,这生这世他俩都解不掉,“阿田,骑马的事儿……”
“不去了。”
阿田截断话头,“考试假这几天我不回家了,我烦看到家里那几个人。
对不住啊,炉子。”
苏路赶紧摆手,把上山的计划一说,阿田摸着下巴沉思半天,“还缺人么?我也凑份。”
苏路一愣,笑着说,成啊,郭骁同志正愁缺人呢。
拨通电话,报了阿田的名,苏路回头看他发呆,心里难受,走过去找话题,“你小子,刚害我着凉了,”
捏住阿田脖子,想寻仇却被吓坏,“怎么这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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