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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强一笑,“没什么。”
“那就是有什么。”
他聪明地凝视我,手伸过来握住我的手,“苏,你是这么脆弱的人,为什么要压抑着自己来承担所有事。”
我一颗心重重地被他一击。
我回答不了他,教我如何对他解释。
我把音量调大。
他的手放到我手指上,温柔地停了一霎,然后悄然把机子关掉,慢慢地把耳机从我头上解下来,又轻轻地替我捋顺了头发。
我只能说我是感动了,一时想不了那么多。
我说:“你找错了,你不该找上我。
我已经没资格玩这样的游戏,做不了你的对手。”
他说:“但是我想找的只是你。”
“你不该这样想。”
他把厚厚的法理学教材推过来,“哪一本书上都没有规定我该怎样想。”
他无所顾忌地注视我的眼睛,“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至少是和我一样的感觉。”
我模模糊糊地微微一笑,想起很久以前自己曾经如是问过一个人,“你有多喜欢我?至少要和我一样。”
他的回答是:“你的天平不准,事实上只多不少。”
我苦涩地笑,笑了很久。
都没发觉靳夕看着我的表情很悲哀。
他抓牢我的手,“你真的不喜欢我?”
我不说话。
我不知道。
“老天在害我。”
他颓丧地说,“你真是我的克星。
怎么会这样。”
我很不忍心,说:“更好的有太多,我不适合你,真的。”
“你有什么问题?”
他突然问。
我一惊,别过头。
他看牢我,“女孩子不外乎三种理由,是第三种吧?”
我不响。
“其实有什么,你心事太重。
过去是过去,根本就可以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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