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如何。”
一片混乱破碎的声响,他骤然间挥手把桌上铺摆的所有扫落在地。
文具,纸张,水杯,鼠标,书本。
那张照片轻轻飘落。
我注视着它如轻盈羽毛落到他脚下,他不屑一顾。
他只在乎他手里抓住的所有。
那样真实柔软、不堪一击的灵魂。
他把我推倒在办公桌上,定定地逼视我的眼睛。
“沉香,这一次是你自找,你真的已经没的选择。”
我注视着他缓缓俯下的脸庞。
那样切近。
那样遥远。
那样亲昵。
那样陌生。
他是我的,程诺。
一如我注定是他的。
我只能是他的。
我们都清楚无比也痛苦无比。
只为了这样的一种认知。
我们无法解释的奇异纠缠。
深深的怨恨和相知。
我们真的无法摆脱这一切吗?
真的吗?
他的气息沉重而温暖。
我突然抱住他,抱紧。
他的睫毛,浓郁而修长,那一片暧昧深沉的幽暗丛林,夜雾低回,林中隐有波光水影,纵横闪烁。
他的气息突然之间温存静默,一如往昔。
蝴蝶的翅膀轻轻拂动苍白的花瓣,四年,心头无法愈合的创口。
皮肤干燥而柔软,颤栗的触觉。
丝绸摩擦着丝绸,黑色的气息低柔馥郁,苍凉的阳光在他眼中闪烁成谜。
手指纠缠着手指,发丝缭乱着发丝。
有力的,控制的,一切都带有难以形容的妖艳力量,在我们眼前渐渐迷失。
是热的,是冷的,是病痛般熟悉而陌生的蛊惑。
是冰与日光野蛮痛楚的焚烧,让我们失落自我。
我用自己的嘴唇在他冰凉的唇上点燃了断裂的风和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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