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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迆叹息道,“把你送来又承蒙掌门收留,我也算是功德圆满,可以回去向你爹交差了。
循规蹈矩一类说辞今日也便免了,你……”
沈秋暝点头,“我会听师傅的话,练好功夫早日回家的。”
说完忍不住眼眶发热,险险就要落下泪来。
沈迆亦有些动容,蹲下摸摸他的头,轻声道,“人啊,在这世上就如浮萍般有聚有散。
可你要记住,无论你将来去了哪里,根总是在家里。
无论惹了多大的祸端,难以收拾的时候,记得回家,还有十五叔呢。”
沈秋暝用袖子抹了把泪,胡乱点点头,沈迆也不再说不下去,抱了抱他,便大步下山了。
沈秋暝看着他身形越走越远,拼尽全力对他大喊道,“师侄一路珍重,别忘了师叔啊!”
说罢,便拉着裴钦宴蹦蹦跳跳地走了。
沈迆真气不稳,一个踉跄,再回头时,哪里还有沈秋暝的影子?他不无怅然地摇了摇头,大笑一声,长歌而去。
用完膳后,沈秋暝按吩咐寻掌门习武,却发现掌门不在,等候他的却是一陌生道人。
“掌门师兄正在闭关,便委我教你些本门的初浅功夫,”
那道人比掌门年纪小些,猿臂长身,很是英武,“我是你师叔张照衡。”
原来这就是沈迆一直极为佩服的玄明子张照衡,此人侠肝义胆,素喜打抱不平,故而在江湖上极有声望,掌门让他来教沈秋暝,未免有大材小用之嫌。
沈秋暝拱手行礼,“玄明子师叔以一己之力铲除黑户寨的义举闻名江湖,师侄倾慕已久,今日能得师叔教诲,是师侄的福气。”
“记住,”
张照衡冷声道,“文武之道,光靠小聪明,无一可成。
既然入了我鹤鸣派,就得扎扎实实地学好功夫,懂了么?”
沈秋暝称是,张照衡伸手捏了捏他的肩骨,猛然一腿袭向他的下盘。
沈秋暝虽未习过武,仅凭直觉往前一跳,堪堪避过。
张照衡挑眉看他,却未再试探,嘴里只道,“有意思,你毫无根基,不如先扎半个时辰的马步罢。”
沈秋暝心中叫苦,碍于淫威,只好委委屈屈地蹲着,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觉得两腿酸痛,偷偷瞥一眼张照衡,后者正在打坐。
刚想趁后者不注意晃一晃腿,就听张照衡淡淡道,“再加半个时辰。”
沈秋暝双眼一黑,再不敢乱动。
到了后来实在难捱,沈秋暝一边眼神乱瞟,一边心里琢磨,这些武林高手的一身内力是从何而来,而又是为何,各门各派无论兵器心法如何差异,初涉武功者都得从马步学起?为何不是轻功,又为何不是内功心法?
想着想着,沈秋暝双目一亮,跟着张照衡胸口起伏的韵律调息。
开始时气息总有些紊乱,可一旦稳定下来,脑中便渐渐清明,再无杂念。
感到双腿不再笨重,沈秋暝满意地笑笑,干脆合上双目,一边扎马步一边调息。
张照衡不知何时已睁开眼睛,对着他微微一笑。
第5章笑呼童子换炉香
过了三日有余,沈秋暝才正式得唐照临授业。
授业之处却不是在天柱峰,亦不是案山。
童子将他带去天柱山脚便告辞离去,而唐照临本人却不见踪影。
只见苍翠松柏掩映下有一潭清泓,潭对面便是老君殿,中有石桥相连。
沈秋暝不知为何唐照临要将他唤至此处,却也不恼,只趴在石桥上数着游鱼,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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