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自然体会不到其中的深意,只当是姐姐不愿生孩子的事把他刺激到了,遂出言安慰:“你和姐姐基因都这么优秀,以后有宝宝了,小朋友也一定长得很漂亮。”
这句话说完,曲佳乐不禁开始想象——如果姐姐真有了孩子,这个小家伙就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
自己一定要倾注所有的力量去爱他,是个男孩的话就给他买枪,是个小女孩的话,就给他买很多黑多漂亮的裙子。
可一想到那个孩子会管陆谦叫爸爸,会缠着陆谦买玩具,甚至会骑在陆谦的脖子上让陆谦带他去游乐场——曲佳乐心底还是浮现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像吃了柠檬一样酸酸的,心口微微扯着有一点痛。
有了宝宝的姐姐和姐夫,人家三口才是真正的一家人,陆谦的注意力肯定是会有所转移的。
到了那时候,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对自己这么好么?
怔忪间,曲佳乐听见有人在耳边唤他,抬头望过去,却见男人眸底的神色又比方才深了几分。
问道:“你就这么希望我和你姐姐在一起么?”
陆谦看着他手中的蛋糕,露出一抹自嘲:“你刚才许的愿,不会就是让我和你姐姐早点结婚吧?”
曲佳乐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这么问,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眨眨眼说:“我希望……能早点和你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家庭关系的构成可以有很多种不同的方式。”
男人附身凑近了点:“我不和你姐姐结婚,难道就不能再做你的家人了?”
曲佳乐本来就容易逻辑混乱,现在彻底被他搞糊涂了,一脸茫然看过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陆谦凝重而又认真地望着他,就在沉默对视的短短几秒时间里,一股令人精疲力竭的无力感忽而由神经末梢的每一寸汹涌蔓延上来。
今晚经历的一幕幕场景就像过电影般在脑海里回荡。
下飞机赶过来时扑进自己怀里的身躯、满含泪水又灼灼望向自己的那双眼、朋友对两人关系无心的调侃、还有人坐在旋转木马上展露的笑颜——种种碎片早已在他心中拼凑出对幸福最具象化的认知。
然而好景不长,与曲仲伯的一番谈话却将他从虚妄的梦中又拉了回来。
现实在身后步步紧逼,留给自己快刀崭乱麻的时间似乎已经不多。
可这小子着实太难引导,好像不主动往前迈出那一步、把话给他一次性说明白,自己之后要面对的都将是无限期的磋磨与忍耐。
陆谦已经忍了很多年,突然不想再忍了。
思绪像麻绳般纠缠,陆谦整个人心烦意乱,靠在车门上,忽然又有点想抽烟了。
想想某人那个闻不了烟味的猫鼻子,手摸到兜里,思索良久,只是叹气:“刚过完20岁生日,原本是不想说太多有的没的让你胡思乱想的。”
陆谦低低唤了他一声,拉着胳膊将人拽至身边,满含深意笑笑:“曲佳乐,寿星不能说谎。”
“否则对着蛋糕许下的所有愿望,就都不灵了。”
“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最好深思熟虑,考虑好了再回答我。”
男人颈间喉结滑了滑,眉心几不可察微微拧了一下,须臾后开口:“如果现在让你忘记我的身份,我和曲妙婷之间互不相干,我们之后不会结婚,我也不可能成为你未来的姐夫。”
“我只是陆谦,是一个看着你长大却跟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正常男人。”
“你……”
那道声音忽然沉下来,默了半晌,才看着他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问:“有没有哪怕一星半点地,喜欢过我?”
陆谦,情人节快乐
“喜欢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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