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惊愚吃痛,感到锋利的犬齿划过指腹。
转瞬之间,他手上的脏污面皮也被那人风卷残云似的吃净,一条微糙却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指节。
那人抬起头来,方惊愚怔住了,污渍掩不住其形容的英逸,苍白的肌肤上嵌着一只漆黑的眼,像在生宣上轻点晕染开的墨迹。
但令方惊愚惊异的并非他的挺秀,而是那一只重瞳的右眼。
那是传闻中只有圣人与霸王方才会有的重瞳,透着血光,宛若赤琼。
那人叼着他的指节,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目光里流露出惊愕,身子仿佛冻僵了一般。
正在此时,人牙子一鞭打来,在他身上打出一道浅浅血痕,唾骂道:“这横死贼!
竟敢伤了仙山吏大人!”
那人当即松口,缩进阴影里,藏起头脸,只露出一只黑漆漆的眼打量着四周,像警觉的猫儿。
方惊愚的目光落在他肩头,那里裹着沾血的破布,似受了伤,与他在白草关查验的骡车中那血淋淋的人儿的伤处如出一辙,这人的体格和迅捷、还有那漆黯无光的瞳仁又令他想到了那位曾交手过的穷凶极恶的逃犯。
于是方惊愚心里略生疑窦,问人牙子道:
“此人姓甚名甚,自哪里来的?”
“是自醉春园里卖来的,听说也有些侍奉人的本事……”
人牙子吞吞吐吐道。
“至于名儿,倒未曾听得鸨儿说过……”
醉春园?方惊愚当即想到了那夜行刺玉鸡卫的刺客。
有笼里的舆隶忽而讨好地发话:“回大人,小的们虽不知这人名姓,却听他说过自己是何人。”
方惊愚看向那发话的舆隶。
舆隶道:“他说,他叫……‘阎摩罗王’!”
那缩在笼角的人影浑身一颤,旋即露出一副咨牙俫嘴的凶恶模样,似是在恐吓那舆隶。
然而其余舆隶并不当这恐吓一回事,七嘴八舌地道:“是,是,这小子曾吹嘘自己,说自个儿便是那名震天下的大要犯!”
缁衣青年的目光宛如剪子,戳刺向笼角那蜷成一团的人。
那人咬牙切齿,从喉咙底发出咕噜噜的凶声。
方惊愚眯起了眼。
片刻后,他转向人牙子,指着那人道:
“劳驾,二两银子,买这位‘阎摩罗王’。”
又入狼窝
楚狂被牵出了铁笼,用链子拴住了手脚。
在交纳二两银子后,铁链的另一端交到了方惊愚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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