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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美慵懒地陷进沙发里:“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指名我啊,白忙活这么多天,身心俱疲,我得约个好男人放松一下。”
安小天:“找你的没有,不过很快指名白渝的就该来了。”
安小天的话说得颇有味道,梅美听出一股子调笑,他精神一震,察觉有戏可看:“怎么说?”
白渝叹气,决定自己交代,把跟秦毅碰上的事儿一说。
“哈哈哈哈!”
梅美没心没肺拍着大腿狂笑:“哎哟前任,宝贝儿你有胆!
我喜欢!
不过你们家秦少将也真忍得住。”
梅美摸摸下巴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要是我遇上恋人跑路三年突然带个情人把我踹成前任,二话不说把人拖小树林里办了再让他跟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前任。”
白渝立马转头对应翔道:“这就是禽兽的范本,小翔看看,记着好孩子不要学。”
“宝贝儿你这话不对啊,怎么就禽兽了,人要及时行乐知道不,各种意义上。
翔宝贝儿一个成年人总不能老被你们当孩子养,他年纪比渝宝贝儿大呢!
走走,什么时候跟着哥去开开荤,带你体验一下什么叫至高的愉悦。”
安小天一靠枕顺手砸过去,“当着我的面拐我家小孩儿呢?”
应翔看看梅美再看看白渝,最终郑重对白渝一点头,那意思:你放心我不学他。
白渝欣慰:孺子可教。
两人互动落在梅美眼里,梅美抓着靠枕痛心疾首状:“你们不爱我了。”
白渝:“从未爱过。”
于是靠枕又被梅美砸到了白渝身上。
“诶不过渝宝贝儿,”
梅美扔完抱枕拍拍手:“你男人那么厉害又还惦着你,不如把事情和他说说或者借来用用?你不告诉他,和他恢复关系偷偷利用……嗨,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梅美看着白渝变得难看的神情立马收口。
周恒已经将梅美的头发吹干,伸手抓乱他头发教训道:“别拿这事儿跟他开玩笑。”
别看他们五人齐聚与此像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但如果可以选,他们并不想要这样的相遇,如果可以换个时间地点,大家都有一段幸福而普通的人生,哪怕他们从未相遇也没关系,而不是被残酷的命运推动缘分让他们走到一起。
他们心头都有伤口,痛可以习惯,但绝不会喜欢。
“我错了,宝贝儿别生气。”
梅美软若无骨挪过去,知错能改,拿肩膀一下下挨白渝,白渝哭笑不得:“没生气,别碰了我怕了你了。”
他知道梅美也就那么一说。
虽然如果秦毅能帮上他们,军部的消息他们将会畅通得多,可白渝是打定主意不会把秦毅拖下水,不然早该向他求助了,还能等到现在。
不一样的遭遇让他们成为了不同的人,白渝并不觉得自己的路是错的,但他不想让秦毅踏上来。
要丢弃多少东西,经历多少痛苦才会走上这条路,白渝可舍不得让秦毅也遭受一番,秦毅不需要改变,做原本的他就好。
梅美看他真没生气,自我反省了下。
他伸手勾过白渝脖子,“但说真的,既然你遇上了他,他又知道事务所的存在,你能全然瞒住?别的不说只要他亲自登门,”
梅美手指在空中一划:“就我们这个阵容,想不让人多想都难。”
五个人,两个向导两个哨兵,剩下那个普通人安小天有国宝级别的脑子,这样的阵容你告诉我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侦探事务所?
比起一百年前如今的哨兵和向导数量多出不少,特别是向导,由当年的超稀有成功进步为稀有,是一百多年来对向导保护政策的结果。
塔也由原本的牢笼变成了职务单一的哨向婚介所,哨兵和向导已经非常自由了。
但大部分哨兵和向导的工作都是为国效力这点从以前开始就没什么变化,实在是因为哨兵向导的特殊以及社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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