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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咬着唇,鼻尖一层薄汗,往日的敏感酥痒不在,只剩针刺一般的痛感,而今天的感觉更奇怪一点,随着男人渐渐娴熟的手法,一颗球到了临界点,只需要一个宣泄口就要……
“裴燿……你停一下,”
余安喘着气阻止,“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裴燿没有停手,反问:“哪里不对劲?”
“你……你先停……”
刺痛中掺杂着一些酥痒,余安的脚趾蜷缩起来,逃避似地侧身想要躲开alpha的触碰。
可裴燿仍没有收手,不动声色地变本加厉。
随着余安一声压抑的低吟,裴燿的指尖染上湿润,同时空气里多了一股淡淡的奶香。
余安感觉到久违的轻松,先前的刺痛肿胀都没了,松了一口气时也倍感羞耻。
罪魁祸首挑了挑眉,还颇有兴趣地捻了捻指尖的湿润,陈述一个不需要提醒的事实,“余安,你流奶了。”
“……”
余安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呼吸不稳,愤愤道,“你闭嘴。”
裴燿很听话地沉默下来,搭在余安胸口上的手也撤走,盯着指尖上泛着奶气的湿意,放进口中品尝。
“腥的。”
alpha评价道。
余安震惊地转过头,顾不上害臊了,看着一向沉稳的男人将手上的东西丝毫不浪费地舔走,受到冲击更大:“你……谁让你吃的……”
裴燿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余安鼻息紊乱,眼尾晕开淡淡的红,“那……那是……”
“反正他们也吃不了,吃奶粉就够了,”
裴燿深幽的目光落在余安一览无余的胸口上,“这里是我的。”
“……”
一种难言的羞耻感席卷而来,余安难堪地闭眼,把头扭开,鸵鸟似的用被子盖着自己的脸,好半天才负气地开口,“裴燿,你就是个变态。”
裴燿吻上余安的腺体,手掌往还未疏通的那边去,坦然承认:“我是。”
第二天余安换了件睡衣,之前那件的胸口处弄上一些不明水渍,本来是看不出来的,但余安受不住残留下来的阵阵奶香,把衣服扔给alpha让他帮自己洗了。
昨晚把人欺负的有点过,裴燿没说什么,尽可能顺着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过今晚裴燿有个推不掉的饭局,昨晚报备的时候余安没心情听,这会儿吃着水果才想起来。
“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余安问。
“八点。”
裴燿把余安的睡衣晾在阳台,“餐厅就定在楼下,你饭后散步来接我?”
余安干脆道:“不去。”
他现在是越来越懒,手机就在桌子上都懒得动弹让阿姨递给他,可胎儿稳定后也需要适量的运动,天天待在家里可不行。
裴燿说:“万一我喝多怎么办?”
余安奇怪:“难不成你指望我这个样子把你扶回来?”
说话夹枪带棒的,还在为昨晚的事儿不满。
裴燿在余安身边坐下,看了他一会儿后,凑过去亲他的脸蛋。
余安的头往旁边偏了偏,嘴里含着葡萄,看男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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