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越野车像支离弦的利箭在公路上飞驰,离开车流密集的路段,开到一条僻静的小路。
车停了,夏冰洋下车摔上车门,把苏星野从后座拽出来,扔到路边的布满锐石和杂草的地上。
此时的夏冰洋太像一个要犯命案的歹徒,苏星野爬起来就朝十几米开外的杂树林跑去,但他双手被拷在身后,身体在奔跑过程中失去了平衡,没跑几步就摔倒在地上,脸被尖锐的砾石割出一道伤口。
夏冰洋不紧不慢地朝他走过去,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走进杂树林。
“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星野被他拖进树林,后背撞到一颗榆树粗硬的树干,看着凶徒似的夏冰洋吼道。
夏冰洋把他扔到榆树前,横起右臂压住他的颈子,一双冷似寒冰的眼睛盯着他,开门见山地问:“纪征在哪?”
他看到苏星野在听到这句话时瞬间就变了脸色,苏星野沾了一层血和土的脸上也难掩震惊,但是他很快藏起了自己的惊讶,貌似无畏且愤怒道:“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怎么知道纪征在哪里!”
夏冰洋一眼看穿了他的伪装,苏星野的伪装使他坚信苏星野肯定知道纪征曾发生了什么,但是苏星野却不告诉他,这让他极度的愤怒,他被怒火烧毁了理智,拽起苏星野的领子又是一拳砸在苏星野颧骨,“他是我的人!
你他妈有什么资格瞒着我!”
苏星野这辈子都没被人这样打过,他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半张脸埋在泥土里,眼前的世界在颠倒。
夏冰洋把他翻过来,蹲下身子用膝盖压住他的胸口,弯腰凑近他的脸,咬牙切齿道:“别装了,我知道你和边小蕖做过什么事。”
苏星野目光涣散地看着他,慢慢露出笑容:“如果你真的知道,你就不会来问我了。”
“你承认纪征的失踪和你有关?”
“我为什么要承认,拿出证据来啊,夏警官。”
苏星野转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面带挑衅地看着夏冰洋:“如果你怀疑我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那么请你拿出证据,走合法羁押程序。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起诉你故意伤人,你是警察,那就多了一条滥用职权,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刑事犯罪了,夏警官。”
夏冰洋冷漠地凝视他片刻,忽然一笑:“你觉得我会给你机会,让你起诉我吗?”
他从枪套里取出配枪,打开保险,把枪口抵在苏星野的额头,和枪口一样凝黑的双眼沸腾着滚滚杀气。
苏星野终于感到害怕,因为他在夏冰洋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任何顾忌和犹豫,夏冰洋似乎已经放弃了他警察的身份,甚至已经放弃了他作为人应该遵守的法则和戒条,现在的夏冰洋只是一头拥有暴力武器的野兽。
苏星野不再怀疑夏冰洋不具有向他开枪的勇气,因为夏冰洋的眼神告诉他,他已经绝望了。
“你想杀了我吗?警官。”
苏星野问。
夏冰洋静静地注视着他的双眼,道:“苏律师,我现在已经很累了,没有心思和你折腾,我们都爽快一点吧,如果你告诉我纪征的下落,我就考虑放了你,如果你继续装糊涂,那我就杀了你。”
苏星野被他用冰冷的枪口抵着额头,隐约能闻到夏冰洋手腕处的火|药味,他微微颤栗着说:“这很荒唐,你凭什么认定我知道纪征的下落?你找不到他,关我什么事?”
夏冰洋闭了闭眼,面无表情地把枪口从苏星野的额头移开,开了一枪。
‘砰’地一声枪响,子弹贴着苏星野的太阳穴削进泥土里。
苏星野浑身都僵住了,近在耳边的枪声引起他的耳鸣,他的瞳孔被枪声震碎,茫然地看着林叶之上破碎的晴空,好一会儿才回神。
夏冰洋抬起枪口,又抵住他的额头,道:“我说过了,我现在很烦,也很累,我不想再和你周旋。
你想死还是想活,我都陪你。”
苏星野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警察。”
夏冰洋苦笑:“现在不是了,是你们逼的。
行了苏律师,不要再说废话了,请你告诉我纪征现在是死是活。”
苏星野看着他笑,笑容中平添一抹癫狂:“无论我告诉你纪征是死是活,你都不打算放过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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