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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卷起袖子给程嘉余身,上抹沐浴露,泡泡在水面飘来飘去。
他抹到程嘉余的胸口,被抓住手指,抬头见程嘉余睁大眼睛望着自己,说,“不喜欢就不要碰,拿走。”
程砚被他捉开手,从善如流往下掰开他的腿,揉洗他的腿根。
程嘉余被揉得面红小声呻吟,大着肚子动起来又笨拙,挣扎几下才握住哥哥的手腕,“不要摸那里。”
“喜欢的也不能碰?”
程砚看着程嘉余,勾起笑,程嘉余就讷讷收回手,捧着自己的肚子。
他靠在哥哥的手臂里,腿忍不住慢慢央起来,女穴被有技巧地揉出湿意,手指慢慢挤进,有条不紊扩张他的穴。
程嘉余红着脸喘息忍耐着,直到第三根手指扩进来,他在蒸腾的水雾中感到眩晕,再次抱住哥哥的手臂,“不要弄了……”
程砚低头吻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说,“现在不弄,待会儿要难受了。”
程嘉余陷进床里。
卧室只开一盏床头灯,厚厚的窗帘拉上,挡窗外的寒。
房间温暖舒适,有淡淡香味。
床垫下陷,伴随柔软的呻吟和起伏呼吸,一如从前的夜晚,充满湿润的缠绵和低语。
程砚抬起程嘉余的腿,从身后插进他的女穴。
程嘉余抱着自己的肚子侧躺在床上失神地小声叫,怀孕令他的穴道变得短而紧窄,阴茎还未全部进去就顶到最深,程嘉余被强烈的压迫感刺激得挺腰扭动,叫得像只发情的猫。
程砚箍住他的身体,抵着他的穴来回抽插挺动,很快就把本已湿漉滋润的女穴插出水来。
“啊…哥哥……”
程嘉余抓着枕头被干得身体耸动,滚圆的肚皮紧张地收缩,“别太深,别太……
程砚低头吻他绯红的耳朵,大手抓起他胸口的两团小巧乳肉用力揉捏,下身一一下一一下钉进他的身体,搅出噗滋响的粘腻水声。
怀孕的程嘉余身体非常敏感,他的腿被提着合不拢,不一会儿汗打湿他的腿窝,皮肤一片通红。
程嘉余被深重的力道干出高潮,咬着被子呜呜地吟叫,穴里飞溅出黏糊糊的水来,将进进出出的阴茎沾得水亮。
男人提起他的腰,令他趴跪在床上,程嘉余抱住自己的肚子翘起屁股,哆嗦吞下再次插进来的硬挺阴茎,哥哥伏在他的身上,炙热胸膛与他相贴,大手抚摸他的乳肉和小腹,一边把他压在身下操干一边侧过头吻他的嘴唇。
“啊…哥哥轻点……”
程嘉余的呻吟柔软甜美,日复一日比从前更加勾人和柔顺,他浑然不知欢愉的性爱带给他骨子里生出的改变,令他愈开愈鲜艳欲滴,花是雪白纯洁,花香却是摄人心魄。
肉体撞击的淫靡声音激烈充斥着卧室,程嘉余高高翘着被撞得通红的屁股,股间夹着重重进出的粗壮阴茎,水溅湿臀肉,从腿根淌到腿窝,他趴在床上小猫一般浪叫,扭腰,被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才乖乖老实下来,抱着肚子小声鸣咽。
他迷恋哥哥的一切,灵魂,肉体,日日夜夜雌伏在哥哥的身下贪欢,被禁铟身体,被亲吻,被掰开腿射得满满一肚子精水,只要在哥哥的怀抱里,他就全都喜欢,并充满安全感。
程嘉余仰躺进松软的枕头,白腻的双腿大开,男人掐住他的胯骨,蓬勃性器塞满他湿润的穴。
他仰着下巴无法控制地叫,床头暖黄的灯摇晃变幻,穴绞着粗鲁的阴茎啃咬吸吮,不知羞耻地绞紧抽动,程嘉余被干得掉眼泪,软着声音开口,“射进来,哥哥射进来……”
他愈发浪荡,却依旧一副清纯懵懂的外表,在床上被干得哭起来时可怜又渴求,徒引得男人粗暴的施虐和占有欲。
程砚把手指堵进程嘉余的嘴,提起他的脚腕用力而不失分寸地干,程嘉余鸣呜地舔咬哥哥的手指,像口交时吞咽男人的阴茎,他的女穴被干得收缩痉挛,高潮到快要尖叫出声,程砚才抵着他的腿根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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