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敛接过就灌了一大口,端着水杯冲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着舌头走了回来。
桂欢:“我脸上涂药了,自然是苦的。”
廖敛心有余悸地舔了舔嘴唇,一脸认真道:“别涂了,这药发苦,不好。”
……有不苦的药吗?当然也有,但大多数药都是味苦。
桂欢:“你没吃过感冒药,去痛片?那些不都是苦的吗?”
廖敛瞪圆了眼睛,他的内眼角有很明显的内勾,外眼角向上挑,整体偏圆,每次瞪眼睛,都会泛着清澈的愚蠢。
“我为什么要吃那种东西?”
桂欢:“……你先过来,我给你上药。”
廖敛回来乖乖坐好,眼睛不住地往桂欢的脸上瞟,舌头不停地舔着嘴唇,一副又想舔,又怕苦的模样。
桂欢好奇道:“那你生病了也不吃药?”
廖敛立马摇头:“不吃!”
“……那怎么恢复?喝热水?多睡觉?”
廖敛一脸平常地说道:“自然就好了。”
桂欢:……很好,很廖敛,完全的精神胜利法。
消毒水涂在伤口上会有刺痛感,桂欢放轻动作,打量了一下廖敛,他似乎一点不怕疼,还在用舌头舔着嘴唇,眼睛随意地看这看那,瞄到了桂欢的裙摆后,就不动了。
看了几眼之后,廖敛伸出了手,摸了摸裙摆上面的小花。
贴好创可贴,桂欢道:“好了,记得别让伤口沾到水。”
廖敛重重点头:“不会碰水的,我今天,不,明天也不洗手了。”
是的,廖敛本来也不喜欢沾水。
见廖敛看得专心,桂欢看了看裙摆,问道:“怎么了?”
廖敛头歪了歪,问道:“这个……裙底,里面是黑的吗?”
桂欢:“……如果不在里面放个手电筒的话,应该是黑的。”
试问又有谁会在胯|下放一个手电筒……边走边发光,真是太拉风了,步步生辉啊。
廖敛眼睛亮了亮:“那在里面睡觉,一定很舒服。”
桂欢:……
如果说话的人不是廖敛,又或者他不是一脸傻气,丝毫没有流露出下流企图的话,桂欢都会认为,对方是在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想了想,桂欢建议道:“你回家把被罩拉锁拉开,关了灯钻里面,应该差不多。”
廖敛瞬间挺直了脊背,双目炯炯有神:“我一会儿就试试。”
几分钟之后,廖敛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冲进了卧室,把被罩拉开,整个人都罩了进去。
王三饼有些摸不着头脑:“廖哥……在干什么?”
光仔:“廖哥是不是在模拟钻地道啊?”
光仔心想:窗帘都拉上了,屋里黢黑的,还往被套里钻,那不就是在玩地道战吗?他小时候也经常钻被套,他妈每次一套好,他就往里钻,被打了好几次。
桂欢看了看他,感慨道:“陈光,你很有想象力。”
屋里,廖敛的声音传来:“王三饼,你过来,今天在这儿写作业!”
不一会儿,桂欢就在客厅里听到王三饼说:“廖哥,我,我太胖了,钻不进去。”
桂欢不由得纳闷:……屋里那么黑,能看清字吗?再说这大夏天的,不热吗?
钻被套这个游戏,廖敛连续玩了一个星期,要不是他舅舅阻止他,他差点背着棉被去学校……
两周之后,王三饼和光仔两个初三生,就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大考,中考。
考试前的一周,两人也算是下了些苦功夫,替廖敛写作业时的准确率稳步提高,王三饼一脸欣喜地问桂欢:“我这个水平,是不是也能考个像样的高中?!”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