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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这个吵嚷的注射室里的一员,而不是刚才那种被隔绝开来只有一个人的感觉。
有路过的人对他们侧目,宋时来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坦然的接受着他人善意的打量和微笑。
在这个刚刚开始寒冷的冬日,有些温暖的东西破土而出,像幼芽一样开始快速成长起来。
点滴打完,已经是下午下班时分,大概是药水的作用,宋时来觉得好像好了点,他把苏慕言送回到楼下,苏慕言的手握在车门把手上突然问他:“你晚饭打算怎么办?”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又说:“你不会是想随便就对付过去的罢?!
顶好就是吃白粥的。”
宋时来最厌烦就是吃没有味道的白粥,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脸色就变了,“没有味道的东西吃进去多难受啊……”
苏慕言再没见过比宋时来更麻烦的病人,吃杏仁糊他说手痛,吃白粥又还要嫌弃没味道,全然没有身为病人该有的那一点自觉。
她又不好意思去骂他,只好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你病了,再吃油腻的东西会消化不了的,要吃清淡的才好。”
谁知宋时来反驳起她来振振有词的,简直就是在耍赖一般,“谁说清淡的就是白粥啦,读音和笔画都不一样了好不好!”
苏慕言不耐烦和突然像个小孩一样的病人胡搅蛮缠的斗嘴,“那你跟我走!”
说罢推开车门跨出去往前走一气呵成,等宋时来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上她时,已经是在苏家的门口了。
宋时来在她身后沉默的看她掏出钥匙开门,钥匙转动时的“咔咔”
声清脆又响亮,他忽然就想到,如果不是自己生病了,苏慕言恐怕早就发飙了罢。
苏慕言让他自便后就去了厨房,淘米下锅插上电,又转身去翻冰箱。
宋时来跑到厨房来,跟在她身后问:“要不要帮忙?”
她头也不抬的摆手,“不用,有事你直接说。”
“没有……”
宋时来偷偷的揭起电饭锅的盖子看了看,又回到她的身边问了一遍,“真的不用吗?我可以帮忙的……”
苏慕言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你真的要帮忙?那、好吧,你可以帮我择下豇豆么?”
“好的,”
宋时来忙不迭的点头,“那个、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幸亏今晚没打算吃豇豆……”
苏慕言拿起根黄瓜放在流理台上,冲宋时来耸耸肩,一脸既庆幸又可惜的表情。
宋时来顿时就垮下脸来,吸了吸鼻子,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苏慕言看着他郁闷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你放心好的了,不会让你光喝白粥的。”
听到她的保证,宋时来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回到客厅,在这个他不熟悉的空间里转悠开来。
半旧的家具,米黄色的布艺沙发,红木太师椅,烤漆茶几边上还放着两个藤编圆形坐垫,茶几上散乱的放着几本杂志和还有半杯水的茶杯。
电视柜上放着几个相框,都是全家福,但是一眼就看得出来拍摄年份不一样。
他仔细的看着照片里的人,他看见他熟悉的那个扎着马尾辫目光明亮的苏慕言,她站在她的父亲身后,把手搭在她父亲的肩膀上比出个“V”
字,笑得很明媚好看。
CD架上摆了很多光盘,有专辑也有电影,还有电视剧。
墙上还贴着苏慕言中学时作文比赛获奖的奖状。
他站在这个不大的客厅里环顾,这些装饰站在设计师的角度也许不怎么样,但是身处其中,他却觉得,那样的温暖来自于长年累月的积累,绝非装修能轻易达到。
安宁,平和,放松……
他连续用了几个这样的词语来形容这个屋子给他的感觉,惊讶的发现,这和他最想要的家如此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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