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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悍然滚过地面,一声刺耳的刹车。
接着男人被猛地按住头顶掀起来,“砰”
的一声撞在树上。
程嘉余赤身躺在草丛里,雪白的脸和脖颈上尽是血迹。
程砚跪下来抱起他,俯身吻住他的嘴唇,深深为他渡气。
他托着程嘉余的后颈,手沾上从程嘉余的脸上流下的血,十指一刻不停地战栗。
就像很多年前他在树林里看到躺在灌木丛中的程嘉余,那时他也是如此这般,十指战栗,如坠冰窟。
而后日日夜夜每分每秒,记住那个躺在灌木丛中的、赤裸的、好像下一刻就会死去的程嘉余。
程砚抱着程嘉余反复为他渡气,直到程嘉余终于发出一声艰难的呛咳,重新开始呼吸起来。
程砚脱下风衣裹住程嘉余,手抓着他的肩膀,黑眸死死盯着他的脸,哑声开口,“程嘉余。”
程嘉余睁开眼睛,看到哥哥。
哥哥像是很久很久没睡,眼眶青黑,双眼布满血丝,黑发落下遮住额头,下巴满是胡茬,从来得体整洁的衣领凌乱不堪,呛鼻的香烟味涌进他的大脑,令他渐渐清醒过来。
程嘉余怔怔看着程砚,张开嘴喉咙却疼得厉害。
山林之上,乌云沉沉,淹没天光,也淹没程砚的身体和影子。
程砚记得程嘉余醒来的那天。
弟弟失去了记忆,却没有失去恐惧的感触,醒来后哭闹不止,谁都不认,谁都不肯靠近。
大人没办法,只好请出他最喜欢的哥哥程砚,期待他能有所改善。
可程嘉余见到了程砚,也并没有说“哥哥,我好害怕”
,或者“哥哥,陪陪我好吗”
,这类他见到程砚就一定会说出来的话。
他只是不停地哭,程砚一靠近,他就大发脾气,让程砚走开。
即使后来慢慢想起爸爸是谁,妈妈是谁,哥哥是谁,程嘉余也不再拥有那段记忆,那么即使程嘉余后来依然爱他,甚至更加爱他,依赖他,程砚也永远失去了在那个特定的记忆片段里,他的存在对于程嘉余的意义。
他从不去想在那片树林里,程嘉余是否喊了“哥哥”
。
程砚在常年的学习和观察中早已能够熟练地自我控制,他为自己荒谬疯狂的灵魂筑起一个牢固的外壳,严格筛选和控制行为信息,深谙思想和人性的界线,并始终运转良好。
他知道如果自己去想这件事,外壳就会从里到外,顷刻间碎成齑粉。
一只冰冷的手碰到程砚的脸。
程砚停顿片刻,看向程嘉余的眼睛。
程嘉余抬起手摸着他的脸,一双清澈的琥珀色眼睛含着朦胧的泪,如月光遥远温柔。
“哥哥。”
程砚听到程嘉余很小声地喊自己,声音沙哑微弱,“以后不要再弄丢我了……我害怕再也找不到你……”
“我们约定,好不好?”
程嘉余的声音像一场孤单安静的雪,落进程砚的耳朵,落在他伤痕累累的外壳上,将那裂痕慢慢修补完整,重新变成一个柔软的保护膜,拢住他的一切。
程砚把程嘉余从地上抱起来,站起身。
“不弄丢你。”
他抱着程嘉余,抬起脚,踩在地上抽搐不止的男人脸上,那根被程嘉余插进他眼睛里的树枝还剩半截,程砚抱紧程嘉余,一手把他的脑袋轻轻按在自己的肩上,捂住他的一边耳朵,然后慢慢抵着树枝往下踩——
地上的男人发出濒死的恐怖大叫,那叫声只持续了一两秒,便戛然而止。
程砚始终捂着程嘉余的耳朵,低头以鼻尖碰着他的额头,嘴唇触碰他的眉眼,大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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