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望山跑死马,柳娘却正好相反,心随意至,如臂使指。
柳娘早已深入重重群山之中,可出来的时候仍旧十分轻松,山中没有什么能阻拦她的脚步。
原本三四天才能走出群山,柳娘却只用了一夜,在月光的照耀下走到山林边缘。
远远就能看见白莲教的据点有众多身着甲胄之人看守,难道是驻军了?朝廷还是燕王的人马?乔榛发信号是被挟持了吗?
柳娘心中疑惑,平地拔起,飞身上树,把带出来的包袱藏在树冠中,自己则小心潜入。
柳娘在山林中生活多日,衣裳早已破烂不堪,她还拿外袍做了包袱皮,进山的时候是谪仙人,出来的时候是叫花子。
衣裳早已改成短打,袖子和下摆被割成布条,可为衣衫褴褛。
这样的衣裳也便利,柳娘右脚借力,飞到房顶上,一个倒挂金钩,身体支撑在窗户和走廊顶棚的柱子之间,刚好能从最上面一层窗户,看到屋中情形。
“田姑娘不必生气,在下也是迫不得已,谁人不知田姑娘深得唐先生医道真传,若是解了你身上迷药,恐怕在下夜里都要睡不安稳了。”
屋中一个白袍小将背对着柳娘侃侃而谈,“在下此来只为请唐先生出山,又怎敢对她的高徒不敬。
田姑娘放心,等说服唐先生,在下自然给你解药。”
田采薇软瘫在椅子上,怒目而视,却手脚无力,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杀死对方。
“瞿将军,你答应过我,只需我联系先生,你不会对我们不利。”
乔榛脸色难看的挡在田采薇身前。
他们到据点安顿好,赈济百姓、行医施药才刚开了个头,就被瞿能率大军包围了。
瞿能嘴上说的客气,实际就是拿他们这些人威胁不知身在何方的唐柳娘。
乔榛不吃眼前亏,发信号找柳娘求救,可良知未泯,并非故意翻反叛,瞿能明明答应过他不伤害据点中人。
“这是自然。”
瞿能抚掌道:“既然两位不愿听在下絮叨,在下就告退了,只是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两位心里要有数才是。”
柳娘听他们谈话,再结合这年轻人的年纪、相貌,也猜出来了,他就是无形中配合柳娘狙杀道衍的瞿能。
两人神交已久,未曾蒙面,只是瞿能这么又盯上了他们呢?燕王还没反应,她帮的人倒是先学会了倒打一耙。
瞿能推门而出,乔榛叹息一声坐在田采薇边上,给她擦拭赶紧应愤怒而憋出的汗水。
“采薇姐,你放心,我只是发了信号通知先生回来。
先生有大能耐,就算到了,也会先查探清楚,不会误入圈套的。
相比我等硬撑,把事情推出去才是正理。
先生也教过我们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做无畏牺牲。
我从未透露其他消息,不会对先生不利。”
乔榛反复强调自己的无可奈何和这样选择才是最好的,“你就当我用了拖字绝,若我们真的拒不配合,不给瞿能尝点儿甜头,他肯定不介意杀鸡儆猴,除了采薇姐,又有谁能震慑住信众呢?我也是为了保全大家的性命,我想先生不会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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