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来越忍受不了他,正确一点说,我是忍受不了做他的女人的
压力,我很累。
」
「我也累,真是怀念没有男人的日子。
」光蕙倚在我肩上说。
「我也很累。
」我说:「有一个男人对你好,也是一件很疲累的事。
」
在迪之和光蕙离开北京前的一天晚上,我们结伴去吃清真烤肉,庆祝迪之跳槽到一间新的唱片公司
做公关经理。
清真人的烤炉有一张六人饭桌那么大,我们一边靠牛肉,一边唱《明天会更好》,迪之提
议和五加皮,我和光蕙只能奉陪一小杯。
「我也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们,我刚刚完成了一个铺位交易,价值一千二百万。
」光蕙说。
「哗,佣金不少呢,恭喜你!
」我跟光蕙碰杯。
「去他的男人!
」迪之说:「我们不需要男人。
」
「是啊!
我们不需倚靠男人,也有本事活得很好。
」光蕙说。
「我需要男人的。
」我说,「我才不要跟你们两个人一生一世。
」
「你猜你会不会嫁给徐起飞?」迪之问我。
「我也不知道。
」
「你别忘了我们三个人的协定,如果你最先出嫁,要赔偿我们每人五千元。
」光蕙说。
「也许是迪之先出嫁呢。
」我说。
迪之呷了一口五加皮,没理我们。
饭后我们手拉手逛天安门。
喝了五加皮,我的身体象发热一样,浑身滚烫。
迪之醉昏昏,问我:「什么是一生一世?」
我在思索一个最好的答案,迎面而来,是三个北京青年,打扮很前卫。
跟三个青年走在一起的,如
果我没有醉眼昏花,应该是林方文。
在那个广阔的天地里,当我思索着一生一世的问题时,何以偏偏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