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弟弟是不是一个好情人?」
「怎样才算是好情人?」
「会令女人伤心的,便是好情人。
」
她从鱼缸里拿起一只纸飞机,扬手将飞机定出去,那只飞机飞越我的头顶,从大厅一直飞翔到睡房
的天花板上,缓缓下坠。
「这是我弟弟摺的飞机。
」她说。
「你怎么知道?」
「只有他摺的飞机,才可以飞得那么高,那么远。
」
林方文拿着一包东西回来。
「毛巾、牙刷和睡衣,给你的。
」他跟林日说。
「我裸睡的。
」她认真地说。
「那是你阁下的事,请你别在大厅裸体。
」林方文一本正经跟她说。
我把毛衣交给林方文。
「这是你妈妈叫我交给你的。
」
「是妈妈打的毛衣?」林日打开胶袋,是一件灰色V领的手打毛衣。
林日抱在怀里,脸贴着毛衣说
:「好暖!
」
「那让给你。
」林方文一贯不在意地说。
「好呀!
」林日将毛衣据为己有。
晚上,我留在林方文的家里,林日就睡在隔壁。
月影照在林方文身上,我躺在他身上,分享月影。
「为什么你姐姐长得不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