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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哥哥,飞了那么久的路,你渴了吧,快喝吧,都是新鲜的水。”
韩潜的目光落到男人的喉结,以往他都流连在女子的胸脯与腰肢,对硬邦邦的切菜板根本不感兴趣,然而如今一看,那锋利的下颌,那凶猛的喉结,当它微微滚动时,再狂涌的滔天巨浪,想必也被尽数吞咽吧。
刑歌瞅他双眼冒着小火星,战术后仰,不对劲,很不对劲,这难道是新的暗杀手段?
周围还潜伏着他的同伙?
打算嘎了她之后继承她的百万江山?!
种马男岂有此理!
她的馒头竟喂了坏狗!
刑歌心头火起,捏着他的手,严刑逼供,“你究竟有何企图?”
韩潜眼神垂落,窄袖处是一截拔起血筋的手腕,暗沉的青底,根根粗壮分明,手掌亦很宽厚,可以一手包裹住纤细的花枝,再将之碾碎成汁,韩潜一方面心猿意马,一方面又恐慌起来,使劲挣扎,“你放开我,我,我不会从你的!”
“什么玩意儿?你发什么疯?”
刑歌抓得更紧,韩潜身材修长,在她面前仍像个小鸡崽,他脱力般气喘吁吁,眼尾溢出一滴心碎的泪,“想我韩潜,为了通天之途,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伺候公主又要伺候公主她爹,罢了,罢了,都是命数,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
然后他墨发飞散,别过脸,隐忍又屈辱,“不是要喝水么?快点弄!
算我韩潜倒了八辈子霉遇上你们这对如狼似虎的父女!”
如狼似虎的刑歌懵逼。
这是什么剧情?她不记得有过这一段的啊?
“呵。”
旁边一记冷笑。
“原来陛下走得这么匆忙,千里迢迢,不辞辛苦,是为了喝外头的一口甜水啊。”
日头曝晒那一袭金绣紫衫,泪痣被晒得发晕,渗出桃花娇色,偏偏那双眼寒烈,玉戈面无表情,“趁着今儿个天气好,臣不如就喝了这一盏小妾茶。”
小妾韩潜认为自己受到了侮辱,屈居人下已经很委屈了,断不能在名分上矮人一头,他当即道,“我韩潜决不当小!
有我没他!”
“唷,这么烈性,陛下还没调教好呢?”
玉戈似笑非笑,“男人老了,果真不中用。”
刑歌:“???”
不是,大哥,戏台子都没你俩搭得这么快!
刑歌刚张嘴,就被一阵破锣般的哭声抢了风头。
“呜呜呜静姑姑你说得对男人就是大猪蹄子当初情浓意浓叫我小妖精现在他要做我父皇的掌中啾!”
刑歌:“?!”
我不是,我没有,我是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不搞金丝雀啾啾叫这一套的!
九公主被贬为庶民后,很是被生活毒打了一顿,小脸蜡黄,麻衣粗布,幸而她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姑姑,不管贫贱富贵也要跟她走,甚至还带她千里追击情郎,九公主大为感动。
谁能想到呢,她情郎中途恋上她爸,她没能投入情郎的怀抱,只好在趴在姑姑的胸前痛哭。
“好了,乖孩子不哭。”
静姑姑温柔拭擦小公主的脸庞,再将泪水含进嘴唇,“姑姑都要心疼了。”
九公主又怕又羞,“姑姑,你吃我眼泪作甚。”
静姑姑双眸温润,“公主当真不知么?这天底下,除了姑姑,谁还会爱你这个祸事精儿?公主能迷途知返,姑姑不得庆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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