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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害怕爱上另一个人之后会把他忘记吧。
我却又害怕没法忘记他,那便永远没法爱上另一个人。
」我说。
「他出事的时候,你们已经分手了。
你没有义务守住你们之间的盟约。
」
「我总觉得我是有责任的,我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脱下(禁止)上的空气瓶,扯掉呼吸器和面罩,他不想再回来。
」我哽咽着说。
「那么,我不是也有责任吗?是我鼓励他潜水的。
但是,其实我们都没有责任。
他比我们幸福啊!
他永远不会老,而且,也不会再死一次。
」
我笑了:「是的,他老了不知道会是甚么样子。
」
「你知道吗?我发现世上你是我知音。
」
「你有很多知音。
」
「但是只有你两次都跟我喜欢同一个男人,我们的品咪最相近。
」
「除了穿衣的品味。
」我笑着说。
那天才说要等到天气冷一点的时候戴上颈巾和杜卫平一起拍照,天气却已经冷起来了。
离开书店,葛米儿抱着毛球回去温暖她的贝多芬,我把脖子缩进大衣的衣领里。
这条路已经走过很多遍了,和杜卫平一起走,也差不多两年了。
这些日子以来,林方文一直是我葛米儿之间的禁忌,大家也尽量不去提起。
我和她对林方文怀缅是不一样的。
她更像怀缅一位好朋友,她会懊恼鼓励了他去学潜水。
我怀代的却是生命中的至爱。
日子久了,逝去的人变愈来愈完美,彷佛是没有人可以取代的。
所有快乐、痛苦,承诺、背叛和眼泪都变成了今生难以重现的记忆,时刻呼唤着那些湮远的往事。
我怎么可能忘记他呢?而他已经忘记我了。
在那遥远的天国,应该没有人世的记忆吧?假如每个人能够带着一段回忆离开尘世作为记念,林方文要带走的,可会是跟我一起的日子?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在他心里重要,直到他不再回来。
我时刻希望他变得年老,那样他便永远属于我。
上帝对我的惩罚,是永不让我看到他白发苍苍的样子。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那天,我坐在车厢里,他在潜水店外面,头上戴着那他放下了许多年的鸭舌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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