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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为我去一次吗?你也该去看看的。
」
她提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邀约。
我以为可以一辈子逃避那个岛国。
她是那么陌生,是我未曾到过的,所发的一切,便也像梦一样。
我既恨且怕,她无情地吞噬了我深爱的人,他去的时候,何曾想过那儿将是埋葬自己的墓园?
我以为我永远不会去,至少也会在许多年后,当光阴抚平了心中的创痛,直到我坚强得可以承受的时候,我才能够带着一束白花去凭吊。
他会原谅我我迟到,明白我是多么胆小。
即使我已经从一种生活渡到另一种生活,从一个梦渡到另一个梦,我还是没法登临那片让我肝肠寸步不断的土地。
可是,我现在怎么忍心拒绝一个垂死的人的邀约呢?
「去看看吧,也许你已经可以承受。
」回家的路上,杜卫平说。
我茫然地走着。
「克服恐惧,最好的方法便是面对。
」他继续说。
「斐济是我的魔咒,我不知道会发生甚么事情。
」我说。
「也计甚么也没发生呢。
」
然后,他问我:
「不去的话,你会后悔吗?」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无法断然说不。
「你想去的,你只是怯场。
」他了解地说。
我感激地朝他微笑。
是的,两年来,我既害怕也想念,无数次想过要直奔那个地方,却一次又一次怯场了。
我还是宁愿跟她隔着永不相见的距离。
「我唯一担心的。
只有一件事情。
」他说。
「甚么事?」我诧异地望着他。
「那里应该没甚么东西好吃,你那么贪咀,怎么办?」
我笑了:「我可以吃面包树的花,我一直想知道是甚么味道的。
我带一些回来给你尝尝。
」
他朝我微笑,好像有些话想说又始终没有说。
出发的那天,杜卫平帮我把行李拿到楼下去。
风仍然是刺骨的寒冷,我们戴着一样的颈巾等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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