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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青衣摇了摇头,“她死了,并不代表什么都完结了。
我不知道大哥在斯在兹,究竟悼念着谁,但这个女子,对大哥来说,只怕是一生一世都无法忘记,有些人一生一世,就只能爱那么一个人。”
常宝纹喃喃地念,“还怕两人俱薄命,还怕两人惧薄命。
青衣,大哥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他已把他的性命全部扑在这件事上,其他的事,他毫不在乎,也从来不管。
一旦……一旦他完成心愿,灭了璇玑教,我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黯然,“他还会有什么剩下?他的命,一半给了哀戚,一半给了复仇,他自己已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段青衣终于未再看那字,转过身来,“我与大哥相交不深,但既然结义,便也应为他分担一些。
我们去找大哥谈谈,也许,也可知道他的心结在哪里。”
“我不知问了他多少次,他从不肯说。”
常宝纹低声道,“他不肯说的。”
段青衣笑了笑,“对你,他自然不肯说。”
常宝纹脸上一红,段青衣这一句说得不中听,但却是实情。
对她,宛容玉帛的确是什么也不肯说。
走出鹦鹉楼,便看见颜非悠哉悠哉地躺在树上睡觉,嘴里仍咬着根草。
“大哥呢?”
段青衣与他交好,自然知道。
他看起来这个鬼样,其实精细无比,没什么事能逃出他一双眼睛。
“在梅林里,不知道在念些什么,听得我快睡着——哈——”
他打了个哈欠,在树枝上翻了个身,树冠簇簇颤抖,落叶四下,而他安然睡去。
段青衣耸耸肩,常宝纹扬了扬眉,都对颜非无可奈何。
梅林。
梅花如雪,枝枝奇绝。
宛容玉帛抬头呆呆地看着树稍上的某一枝梅花,果然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梅花映雪,人如皓月,负手望梅,本是一幅可以人诗的闲雅画面,但看在段青衣与常宝纹眼中,却有另一番黯然滋味。
“梅花如人,人如梅花,此情此景却只有一个‘痴’字可以形容。”
段青衣叹息。
“大哥在念什么?”
常宝纹低声问。
段青衣仔细一听,宛容玉帛喃喃自语,“……袂衣始薄,罗袖初单,折此芳花,举兹轻袖,或插髻而问人,或残枝而相授,恨鬟前之……”
“大哥念的刘孝仪的《梅花赋》。”
段青衣笑笑,“大哥出身读书人家,念了好多书。”
“你也念了好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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