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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外大雨倾盆,天阴如黑夜,车内却安然凉爽,只有喘息起伏。
初冬被手指插得身体不停抽缩,肉穴里咕啾咕啾地响,阵阵挤出水来,他软软呻吟着,“再插深点,啊......不然待会儿爸爸不能全进来......”
吴岳浑身像烧着大火,偏头用力吻住初冬嘴唇,手指猛地连根插进穴往深处捣,初冬呜呜叫着,音调颤抖着拔高,穴紧紧夹着捣弄的手指。
吴岳的指腹有茧,指节长而分明,又轻易找到初冬的敏感点,很快初冬就被插得连连喘叫,腰发抖往上躲,被男人一手按下来,手指嗤一声埋进女穴,狠狠碾上敏感点。
“——哈啊、嗯!”
初冬满脸潮红跪在吴岳身上,双手哆嗦抓住他的手臂,“出来了,要出来了,啊......”
他细细抽搐着,拼命夹紧吴岳的手,红软的往外涌水,水液流进吴岳的手心,粘湿的液体像他张开的红唇,迷蒙的双眼。
轰隆——
天边远远雷鸣,乌云如大海滚浪,雨淹没一切。
车在无边的大雨中微微起伏。
一只雪白的手抵在车窗边缘,指节用力到发青。
车内驾驶座,初冬光着白嫩的下身,裤子扔在一旁,屁股里含着粗壮通红的阴茎上下坐,水打湿他的臀瓣。
男人的性器太大,初冬疼得小脸皱成一团,苦兮兮抬腰跪起来,喘着气握住吴岳的阴茎根部,“肚子都撑坏了。”
吴岳也不好过,挺着根勃胀的阴茎坐在狭窄车座里,大手整个托住初冬屁股,不断吻初冬汗津津的白颈,饱满龟头抵着穴口,慢慢插进。
肉穴里又紧又热,绞得吴岳背上冒汗,性器又愈发硬烫。
初冬软着腰贴在他身上断断续续呻吟,声音里含着点点哭腔,“好粗,呜......太粗了......”
他一边讨着饶,一边抱紧吴岳,热穴妖怪一般吸吮男人的阴茎。
硬器缓缓连根埋进,两人都是深深出一口气,脊骨连着头皮疯狂发麻。
空间太小,初冬的腿又不便,吴岳不愿让他太累,便将人结实抱在怀里,牢牢捏着初冬湿软的屁股,小幅度而密集地从下挺腰干着初冬。
粗硬阴茎直直在肉穴里搅,很快搅得水声响亮。
“啊,嗯啊......爸爸不要......”
性器插得太深了,初冬没几下就被顶得肚皮抽搐,难受撑在吴岳的胸口上喘气,“出去一点......”
雪白的肚皮被顶出凸痕,初冬狭窄的腔道难以承受这种入侵,反复痉挛着想把阴茎往外挤,却咬得吴岳通红了双眼,性器愈发粗胀。
他抓紧初冬的屁股不断往上挺,阴茎粗鲁压迫女穴,吴岳哑声开口,“放松,别咬这么紧。”
初冬被插得腰肢不停抽动,淫荡得唾液都从嘴角流下,“啊啊......爸爸弄死我了......”
他翘起的阴茎在吴岳的衣服上拖出细细的水液,底下肉穴被捣得噗滋作响水声大起,黏液溢满两人结合之处。
初冬受不了想挣扎,却叉着腿瘫软在男人身上动弹不得,任粗黑阴茎在穴里进进出出,插得水液满满往外流。
初冬皱着眉无力娇喘,手发着抖按在自己鼓起的小肚子上,目光早已涣散,“深了......深了......”
吴岳差点被他按射出来,粗喘着把人抱起来,大手卡住小孩腋下,不让他乱摸乱动以免引火烧身。
初冬直着腰,腿根敞开露出含着阴茎的软穴,身前漂亮的性器也颤巍巍立着,抖下水珠。
吴岳硬得快炸开,满心只想干他诱人的小孩。
他托举着初冬,充满力量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将初冬撞得不断往上,挺翘的屁股飞快弹动。
初冬短促喘息着,手胡乱抵住吴岳的肩膀,又受不了去抓吴岳桎梏自己的手臂,最后只能瘫软着被男人插干到仰头哭叫,水液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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