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下拒绝:“不了,不想学。”
夏日炎炎:“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他似乎执意要教会我唱,开始不怕麻烦的刷歌词。
我提醒道:“你的对手们还在等你的虫儿飞。”
夏日炎炎:“要说的都说了,和他们对骂没意思。
一群疯狗。
还是陪你聊天比较重要。”
说着他继续用悄悄话刷屏。
“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想想我刚才做的和他现在正在做的事,突然觉得很好笑。
一个是世界第一的高手,一个是第一公会的会长,抛开众人仰视后的我们却拥有同样的幼稚,只能带起面具做快乐的事。
这么想来,看他刷完整首歌……狂笑,我几乎再次被烟抢出眼泪。
夏日炎炎:“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
Sofia:“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鬼使神差,我竟不自觉做起了他的和声。
看着在漫天秽语中悄悄绽放的两行绿色字体,我隐隐约约觉得捕捉到了某些不属于我格调的东西。
像是手捧一杯温开水,淡淡的暖意慢慢沁入心扉。
他的惊奇直直表现在脸上,一个下巴落地的表情后尖叫着问我:“你居然会唱???你居然告诉我说没印象!
!
!
天啊地啊,好你个嘴硬的死人妖。”
我怒目而视:“你刚叫我什么,想死?”
他复又憨憨的笑:“能死在你的夕阳斜下,是我今生最大的荣幸。”
油嘴滑舌,我当场认定这是假话:“无聊,练级。”
他还想说什么,但终究住了口,一言不发的跟着我跑向海底。
此后的骂战仍然毫无新意的延续着过往的传统,在被甲乙丙丁水得面目全非后消散在他她它不知所谓的疯狂中。
我算了算,猫在石缝中的他安静了三刻种,这差不多是他的极限。
随着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他的极限也相对越易打破。
我不想懂这是为什么。
第四十八分钟他咳嗽了两声,借此告诉我不要当他是空气。
夏日炎炎:“咳咳!
你在干什么?”
Sofia:“带傻瓜练级。”
夏日炎炎:“囧。
傻瓜是指我吗?”
Sofia:“别用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