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然,这项伟大运动的源头就是要从拯救貂蝉开始。
“谁说男人就不能以身相许?”
拓奈奈翘着那修长的眉毛对于貂蝉的话予以最强烈的反驳,“是谁跟你说的,女人就一定要等待着男人的挑选?难道男人的命是命,女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可是,这不符合礼制。”
貂蝉捂住了嘴角吃吃的笑了起来:“奈奈姐又在说奇怪的话了,男人的命和女人的命自认是不一样的。
女人都是草,男人都是宝,怎么能相比呢?”
拓奈奈重重的哼了一下鼻子,如果可能的话,她还真想把貂蝉的脑袋劈开,然后,从里面将脑子取出来,扔进盆子里用超强去污的洗衣服好好的泡泡漂漂晾起来。
不过,洗脑的事情可不像是酿酒只要温度湿度时间到了就OK了,这是一件冗长而麻烦的事情,她并不急于一时。
当下最紧要的问题是,赶快就貂蝉和关羽这个问题弄弄清楚。
“就算如此吧,他也应该认识你的,不过,昨天酒宴的时候,他似乎并没有认识你的样子嘛,倒是你似乎一直都像是喝醉了样子,脸红的跟猴子屁股没有多大的区别。”
仔细认真的想过了昨天的情况,拓奈奈瞟了貂蝉一眼,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貂蝉脸上原本那温柔而耀眼的光芒,在听到这句话以后,渐渐的显得暗淡起来,这让拓奈奈几乎以为自己什么地发说得很是糟糕起来。
不过,她并没有急于表明什么,而是静静的笑了一笑,只是看着貂蝉。
貂蝉伸出了手,轻轻的摩挲着那件衣服,用一种不介意的口气说着,“我知道呢,昨天夜里,云长先生连一眼都没有看我。”
这么说着的时候。
她缓缓的抬头,用一种很迷茫的眼神看着拓奈奈:“奈奈姐,你总是说,我是你见过长得最漂亮的女子,不光你说,所有的人都这么说,可是,为什么,他却怎么一眼都不看我呢?”
为什么一眼都不看你?拓奈奈此时此刻非常想翻翻白眼,这个她怎么知道。
或许,你不是他喜欢的那一类型,也许他已经悄悄看过你了,也许人家根本就把你当小屁孩,也许没有那么多也许。
反正这个她怎么会了解,会知道,会清楚。
就算是这样的事实,拓奈奈还是不能就这么讲出来。
她现在总不能跟一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孩说什么感情是需要积累的,一见钟情在现实中少之又少吧?可是面对貂蝉大水灵灵的大眼睛她要是什么都不说似乎也不像话。
于是,拓奈奈在纠结了很长时间以后才缓缓的说:“也许他只是不敢看你。”
“为什么不敢?难道我长得很吓人?”
吓人?貂蝉如果长得吓人,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可以看了。
拓奈奈叹了一口气,现在她这个患得患失的心态就是典型的恋爱中的女人。
哦,不,是暗恋中的女人。
不过,如果按照汉代人结婚生子的年龄来看,关羽足足可以做貂蝉的父亲了,那么这到底算得上是恋爱还是恋父啊?不过,这个似乎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
“小貂貂啊,他今年怎么也该二十五以上了吧,你觉得难道他还没有讨老婆吗?”
拓奈奈凉凉的说,就算在这个时代三妻四妾很平常,不过女人天生是善妒的,没有一个女人能心平气和的接受自己的丈夫还有其他一个或者几个女人,貂蝉应该也不例外。
“或许他的心里只有他妻子一个人呢?”
貂蝉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脸色有些铁青,不过她依旧执着着那个问题:“昨天一定是我没有打扮好,所以他才没有注意到我,一定是这样的。”
有着一头栗棕色头发,打着一个耳钉,身材伟岸,一双带着清晨露水的桃花眼,鼻梁俊挺,唇如玫瑰花瓣,棱角分明,看起来很潮很优越的魏逸豪,却烦恼不已学的专业从热门变冷门毕业后,工作更是难找吃饭房租都成了...
一场车祸将姜恒送回到了洪荒世界,此时正逢老子通天等几位故事里的人物发宏愿成圣,听着他们立下的誓言,回顾这一世的人生,他发现这一世自己还是人族。因为两世的记忆,他知晓接下来将会发生非常大的动荡,听着老子的讲道,姜恒本以为自己能听进去,结果却对他的道非常抗拒,就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金手指系统绑定了他!...
通知开了个预收在你眉梢点花灯,1v1轻松文,应该是古言,不大确定,感兴趣的可以去我专栏收一下,65开文,谢谢啦柳朝明记得,初遇苏晋,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那个时节总是多雨。他在朱雀桥边落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