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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一口气:“我一直记得王美人在我那里的日子,她很漂亮。”
“在宫廷里面,哪个女人又能说不漂亮呢?”
董卓拍了拍拓奈奈的手,“别想那么多了,她从一开始深入那个宫廷里的时候,就应该想好这样的事情了,既然那个宫廷能杀了一个王美人,那么也能杀了第二个王美人。”
“权利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拓奈奈捂住了脸,随后她放下了手,冷笑了一下:“其实我是最没有资格说这个问题的人,因为,我也是在做着这样的肮脏事,不是吗?”
“别这么说。”
董卓看着拓奈奈脸上那冷淡的神色,心里就好像扎了一根刺一样的疼,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对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了不忍心,有了仁慈。
“你,只是为了活下去,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过上了这样日子,要说抱歉的是我。”
拓奈奈听着这话愣住了,她的目光清亮,眸子里似乎闪烁着美丽的光芒,如果不是董卓知道她看不见,这个时候一定会认为她正在专注的看着自己,像是在看情人一样的专注。
就这样过了一会,她笑了起来:“董卓,你这样是不可以的。”
“不可以?为什么?”
“你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你现在已经犯下了最致命的错误了。
一个想要雄霸天下的人,是不能仁慈的,可是,你却在对我仁慈,真是不好呢。”
拓奈奈微笑着,却也不等董卓回答,又叹气道:“又是下雪的天气了呢,也不知道皇帝如何?”
“他很伤心。”
董卓并没有细细的说汉灵帝的情况,只是用这么几个字说明了一下他笼统的状态。
不过,拓奈奈并不认为汉灵帝会一直的伤心下去,就好像董卓自己说过的那样,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会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而王美人不过又是他生命中的一朵美丽的映山红罢了,盛开,衰败以后,就不会在也有时间记得这个女子了。
这诺大的天下,似乎想要再找到别的美人是相当简单的事情。
只是,这回,似乎拓奈奈猜错了。
未央宫中的丝竹管弦在王美人死去的那天开始就彻底消失的声音,那些往日火热的场面似乎只是在记忆中才能辉煌,而现实中,再也没有了那时的繁华。
原本就幽深晦暗的未央宫就好像一件久久没有人摆弄的玩具,落满了呛人的灰尘。
在这样晦暗的天色中,在这样晦暗的历史中,公元一八八年的春节就这样悄然而至。
这大概是拓奈奈第一次如此孤单的过着春节。
这一天,她并没有守在董卓的身边,而董卓也自然是和他的妻妾在一起,还有几个女儿,真是合家团圆很是快乐。
不过拓奈奈也并没有因为这样就十分的落寞,相反,她倒反觉得很轻松,早早的她就关上了院门。
典韦、貂蝉还有拓奈奈三人在院子里那个小厨房里,说说笑笑愣是弄了一桌子的好菜出来。
坐在厨房的桌子边,拓奈奈端起了烫好的酒对着貂蝉和典韦说:“这又是一年了,今年好像特别的冷清,走了一大圈,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我想今年,他们也一定像我们一样怀念着他们吧。”
貂蝉为拓奈奈夹着菜,回头看了一眼典韦,笑得温婉如水。
“我不愿他们想着我们,只是,想他们能过得幸福,这就好了。”
拓奈奈端起了酒杯,将那酒倒进了肚子里:“这酒,真烈啊。”
大年初一,本来找着老百姓的规矩都是要呆在家里的,要从初二开始才走亲访友,不过,这个规矩在董卓这里似乎是行不通的。
董卓最后失了天下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失了人心,所以,在拓奈奈提醒过他一次以后,他就很注意对于人心的拉拢。
这大年初一,他便请了自己手下所有的部下,在院子里打扫出来大大的一块空地,丝竹篝火,好不热闹。
这样的宴会拓奈奈原本是不应该参加的,可是,董卓却执意让拓奈奈参加了。
宴席没有开始之前,各个部下便先送来了拜帖和礼物,管家在一边一件件的念着,拓奈奈拥着狐裘抱着手炉实在是犯困。
“平津都尉贾文和送太尉金丝手环一对,拜帖一份。”
管家平静无波的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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